兩個小丫頭說,破娃娃一開始是被鄒老頭子給扔了,不過昨天,那娃娃又出現在了她們的床上。
不管她們去哪,那個破娃娃就會出現在哪。
就在昨天晚上,兩個小丫頭睡覺的時候,那破娃娃竟然又爬上了她們的床,在她們耳邊警告她們,不許再帶其他的玩偶回家。
聽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這麼說來,我的那隻小兔子也是被那破娃娃給撕碎的。
不對啊,當日鄒二狗把那破娃娃帶回來的時候我見過,根本沒有陰氣活動的跡象啊。
我跟著兩個孩子去了一趟鄒家,鄒老頭子看到我,臉色又有些不好看了:“桑家丫頭,你一天天的是不是閑得發慌,整天往我家跑?”
他看了一眼跟在我後麵的兩個小丫頭,繼續說道;“是不是這倆丫頭又去告狀了?”
我懶得搭理這老無賴,跟著倆小女孩來到她們住的西屋。
這房子陰暗潮濕,窗戶也破了一大塊,用一塊紙板擋著,所以外頭的光照不進來。
屋子裏冷得厲害,我一進來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打量了一下這房間,裏麵格局很簡單,靠近窗戶的那邊靠牆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放著幾本破書,大抵都是村子裏的小孩丟掉的。
房間的最裏麵放著一張木板床,上麵隻有一床單薄的髒被子,那個破娃娃靠在枕頭上,眼睛看著門口。
不過這一回隻是一眼,我就看出這破娃娃有些不對勁了,娃娃的身上冒著濃鬱的陰氣。
莫不是有髒東西附身在這娃娃上?我以前隻聽說過鬼物會附身在人身上,難道鬼物還能附身在玩偶上?
既然有髒東西,我就不能打草驚蛇了,否則一會兒我走了以後保不齊那髒東西會傷害兩個小丫頭。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兩個小丫頭拉了出去,低聲囑咐她們千萬不要進那個屋子,隨後快步去了新宅子,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英婆。
流血大姐也在一旁聽著,我說完之後英婆還沒什麼反應,流血大姐倒是想起了什麼,當下說道:“容器!我想起來了,那娃娃是容器!”
“啥容器?你說清楚點。”我催促道。
流血大姐說,她剛做鬼那會兒見過一個手藝人,專門做玩偶的,不過他做的玩偶跟一般商場裏賣的玩偶不一樣,因為那些玩偶都被做了手腳,裏麵可以收納人的魂魄。
那家夥明麵上是個手藝人,其實背地裏是個修煉邪術的,靠吸小孩魂魄裏的精髓為生。
他將那些玩偶賣出去之後,過些日子又會偷偷拿回來,這時候玩偶就已經將小孩的魂魄給擄走了。
不過後來流血大姐也再沒見過那個手藝人,聽說是死了,至於那些玩偶也都去向不明,八成現在就散落在民間的各個角落。
英婆也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以前也聽說過這種事,至於你說的那個吸小孩魂魄的手藝人我也知道,他是被林勉先生解決的。”
這事兒還跟禽獸鬼有關係?
聽了她們說的,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對啊,既然你說那玩偶會勾走小孩的魂魄,可是我看鄒家那倆小丫頭明明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