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陳妍騎在秦慕白的身上縱橫馳騁,嬌|喘籲籲香汗淋漓,芳眸緊閉朱唇翕張,激動得似乎有些語無倫次。
“無論男孩還是女孩,我都要給他取名叫秦小樓!——抱緊我啊,啊……!”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興奮,先壓著秦慕白不讓他起身,現在又抓住他的雙手往自己顫抖的雙峰上緊緊按去。
秦慕白感覺,簡直就像是在被她強奸。
“妍……你好興奮!”秦慕白也被帶動得亢奮起來,房間裏的動靜更大了。陳妍大聲的呻吟,到最後幾乎成了歇斯底裏的叫喊。
“三郎,三郎!……啊!!”
每逢關鍵時刻,她都不叫秦慕白的名字,而是親昵的叫他三郎。
……
隔壁房間裏,花娘子半裸著身子匍在榻上,光溜溜的長腿一翻將被子緊緊|夾在了雙腿之間,咬著牙恨恨的吐出幾個字眼,如同詛咒。
“小娘們,浪勁還蠻足的!故意叫這麼大聲,刺激老娘是吧?”
夜半三更時,隔壁房間裏總算安靜下來。花娘子也如同打完了一場戰爭長籲一口氣放鬆下來,發現自己居然渾身濕透。
“這地方沒法住,我要受不了了!”
意念至此,她馬上翻身而上披上衣服,扯開窗戶就要往外跳。
夜空中突然傳來一個冷咧的聲音:“我的暗器一向很準。”
“小娘皮,你不是爽透了睡死了麼,還有心情盯著老娘?”花娘子很惱火,“老娘不走,就出去找個男人玩玩便回來!”
“有種你就試試!”陳妍的聲音從窗戶中傳出來,不帶一絲感情,冷若冰霜。
“混賬!不可理喻!”花娘子惱羞成怒的咬牙罵了一聲,隻好又縮回了房間,將全身上下剝得精光,在榻上打起滾來。
沒過片刻,隔壁居然又傳出了籲籲嬌|喘,繼而又變成了狂聲呼叫。陳妍癲狂的聲音在這靜謐的春夜中傳來,引得蛙鳴都鼎盛了幾分。花娘子死死掩住耳朵在榻上滾來滾去,大聲咒罵道:“你們快點虛脫而死吧!”
……
天邊初露一絲晨曦時,陳妍方才精疲力竭的趴在秦慕白身上,不動彈了。嘴裏喘著粗氣兒,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在燭光的映照之下,如同鍍上了一層古銅色的迷離光彩。
“妍,你今天好瘋狂……”秦慕白撫著她濕潤的頭發低語道,“淩辱了我整整一夜啊!”
“你非要留個風騷|女人睡在隔壁,我就隻好這樣報負你一下了。”陳妍抬起頭來,媚眼如絲雙臉泛著紅韻,嬌吃吃的說道。
被滋潤過的女人果然更漂亮,此刻的她,竟是如此的嫵媚動人。
“是不是知道有人窺聽,反而讓你更興奮?”秦慕白賊賊的笑道。
“才沒有!”陳妍臉一紅,刮了一下秦慕白的鼻子,“你好猥瑣!”
“還有更猥瑣的,你要不要聽?”
“不許說!”
“其實……偶爾……或許,三個人的話……”
“你休想,討死!!!”
一聲慘叫響徹了夜空,聽得隔壁的花娘子都心裏寒惻惻的:“閹了不成?”
……
白天吃飯的時候,秦慕白都菜蔫蔫的,苦著個臉,悶頭吃飯都不正眼去瞧旁邊的兩個女人。陳妍一直高昂著頭,如同一隻打了勝仗的鬥雞,心情爽朗之下,她甚至還給花娘子夾了幾筷子菜。
“喲,鴻門宴上,還沒人給劉邦夾過菜呢!”花娘子嬌滴滴的點頭道,“謝啦,妹子!看你男人這德性,怕是被你折騰慘了吧,得讓他好生補補。我看他走路腿都有點哆嗦,難不成你把他下麵兒給廢了?”
“噗哧!”
秦慕白一口湯就噴了出來,連忙抹嘴起身:“我吃飽了,去釣魚!”
陳妍一直麵無表情,看著秦慕白逃一般的飛奔而去,冷冷道:“他心存不軌,我就擰了他兩把而已。”
花娘子的臉一抽搐:“那玩藝兒……可經得起你擰?就算真是一根骨頭,也能被你擰折了!”
“你想什麼?擰的大腿而已!”
……
晚上,隔壁又戰上了。這一回,花娘子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二人的臥房外。若非是陳妍將房門緊栓,她怕是還要現場觀禮了。
“先說好,今天換一換套路,別老壓著我!”
“不行!”
“拜托,幫個忙行個方便好麼?大家都這麼熟了……”
“沒得商量,不許動,我要來了哦!”
花娘子“噗”的吐出一枚瓜子殼,亮嗓子罵道:“妹子,你怎麼比老娘還風騷啊,就愛騎男人?”
“與你何幹?你有得騎麼?”陳妍當仁不讓的回擊了一句,死死將秦慕白壓住,開始剝他身上的衣服了。
“我怎麼這麼苦命……”秦慕白作哭喪狀連聲大呼,逗得陳妍大笑起來。
“咯咯,小公子,你就乖乖的從了本姑娘吧!”
花娘子的表情都僵了半晌,一粒瓜子仁也在紅唇邊粘住了沒動,她喃喃道:“真是看不出來。大白天那麼冷豔孤傲似乎不識人間香火的一個俠女,到了晚上居然如此風騷凶悍!嘖嘖,老娘行走江湖半輩子,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秦慕白就在這樣的豔福與虐待之中渡過了。
痛並快樂著的秦慕白,滿麵春風冷豔中帶著嫵媚的陳妍,飽受煎熬形如怨婦的花娘子,三人結伴而出離開了小樓,往襄陽城中而去。
進城沒多久,陳妍就說道:“我們被盯上了。”
“有嗎?”秦慕白驚訝的問。他可真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花娘子也露出了一絲驚訝:“妹子,你眼神兒真好!若非我知道內情,否則也絕計難以發現。”
陳妍冷冷的一笑:“那你能活到今天,真是個奇跡!慕白,你看。那個炸春圈的雖然手藝純熟,或許真是個生意人,但他眼神有異,我們經過的時候他的神色就微有變化;還有方才我們經過的那間酒肆的跑堂,轉角魚攤上那個買魚的老頭兒,都是來盯我們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