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黎辰笑了笑,“解決事情。”

“解決什麼事情?”言晚問道,沒有動。

滿心滿意的隻想明天再解決,好不好。

“你去了就知道了。”

霍黎辰摟著言晚的腰將她從床上給拉著坐了起來,英俊的臉靠的距離她很近,“乖,弄好了我就陪你回來,一起睡覺。”

一起睡覺,四個字他說的極為理所當然,可是暗含的意思也是赤果果的毫不掩飾。

言晚被男人抱在懷裏,刹那之間整張小臉都紅了。

這男人真的是,一言不合就開車。

她懊惱的推開他,為了防止他說她實在不起來就現在一起睡覺,她還是認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誰叫她隻是一個渣青銅呢,比不上的加冕的無恥王者。

霍黎辰倒是貼心的,將要換的衣服都拿到了她的麵前來了,言晚也就隻能趕鴨子上架的換了衣服,出房間門了。

一路上,她都忍不住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霍黎辰一定要將她從床上叫起來,非看不可。

走到了大廳,看到了裏麵的情況的時候,言晚卻整個人一僵,心裏浮起異樣的滋味,瞬間明白了。

隻見在大廳裏,安德爾德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而在大廳的中央位置,婦人正規規矩矩的跪在那裏。

似乎已經跪了不少時間了,婦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看到婦人在這裏跪著,言晚一下就明白了了霍黎辰的意思,他這是要處置婦人了。

她還在擔心婦人要是再繼續害她,她怎麼應對,卻不想,她所擔心的問題,霍黎辰已經再給她結局了。

不出意外,婦人今天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過。

婦人跪的規規矩矩的,難受的忍著膝蓋上的痛,雖然安德爾德一回來就叫她來大廳跪著,什麼都沒說,她也大概知道是因為什麼。

卻也有恃無恐,應該就隻是罰跪而已。

但現在看到言晚和霍黎辰居然也來了,她突然有點慌了。

她凶狠的瞪著言晚,質問道:“你來幹什麼?”

即使狼狽的跪在地上,婦人對她的敵意,仍舊半點沒有減少。

這不怪言晚將婦人得罪的多狠。

而是在她根深蒂固的奴性觀念裏,容不下任何外界開朗平等的思想,隻要是擁有自主權的女人,都會被她看做眼中釘肉中刺。

言晚對著婦人視線,心下冷然,對她的無可救藥再沒有半點的憐憫。

她抿著嘴唇沒有說話,跟著霍黎辰徑直的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婦人看著言晚居然在大廳坐著看她罰跪,心裏的怨恨感就更加的濃重,幾乎掩飾不住。

她懊惱的對著安德爾德說道:

“老爺,你要怎麼處罰我都認,但你怎麼可以讓言晚也來這裏觀看,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

楚楚收拾好了之後,也來了大廳。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婦人說的話,那語氣裏的尊貴觀念和鄙視,讓楚楚腳步僵在原地。

她目光悲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心裏說不出的壓抑。

都到了這種地步,母親居然還無半點悔改的覺悟,還要處處針對,輕蔑言晚。

她可知,她做的一切都已經被霍黎辰知曉了,即將到來的雷霆之怒,她可能承受的住麼?

楚楚不忍心看下去,但腳下卻又像是被生了根,離不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