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了霍黎辰,言晚才氣呼呼的將他的領口鬆口,擋在她的麵前,轉身看向葛如萱。
瞧著葛如萱發白的臉色,出於女人的直覺,言晚就知道這女人對霍黎辰有不軌之心。
對霍黎辰有覬覦的人,就不該留在霍黎辰身邊。
可是偏偏,霍黎辰竟然還不願意開除她,
越是想,言晚就越是惱怒,看著葛如萱就越是不順眼,她盯著葛如萱,就像是個豎起渾身尖刺的刺蝟。
言晚揚著下巴,做出一幕傲慢的姿態,命令的道:
“霍黎辰的秘書是吧?從今天開始,他的私人生活,都不需要你管了,他冷還是熱,遞衣服這種事情,由我來就可以,你別再插手。我不喜歡別的人碰我男人,衣服也不行,懂麼?”
那逼人而又侮辱的語氣,讓葛如萱仿若被人當眾打臉般難堪。
而且還是在霍黎辰麵前。
可霍黎辰的眼中卻隻有言晚,即使她說出這般欺負人侮辱人的話,霍黎辰亦沒有半點動容,生氣,仿若言晚做什麼,他都讚成。
葛如萱胸腔裏的憤怒幾乎要炸了,她甚至是想不顧一切的罵回去,打回去。
可是,理智卻又逼得她生生的忍住了。
言晚是霍黎辰的軟肋,是他的心坎肉,她不能和言晚杠上,否則就是激怒霍黎辰。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在霍黎辰麵前出現明顯的錯誤。
深呼吸又深呼吸,葛如萱才將心裏的怒火給忍下來,她臉上保持著職業的微笑,不卑不亢。
“好的,以前你不在,先生身邊沒人照顧,才由我來做這些事情。以後這些生活上的事情,就麻煩言小姐了,若是有不清楚的地方,也可以問我。”
“不過……”葛如萱微笑著,“先生辦公、開會、應酬的時候,也會隨時更換衣服,那種情況言小姐你沒辦法跟在身邊,也隻能我給先生拿一下衣服,希望你別介意。”
明麵上大大方方,知書達理的退了,可實際上,每一句話都藏著釘子,在故意紮言晚。
言晚現在可不是隨便捏的小兔子,毫不留情的就懟她。
“我說了,別碰他的任何東西,你聽不懂麼?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公司,霍黎辰就算是在雪地裏冷死,也不需要你給拿衣服,現在聽懂了嗎?”
咄咄逼人的語氣,跟潑婦似的。
葛如萱麵子難看,心裏卻在暗喜,言晚說出這般不近人情的話,都不在乎霍黎辰的健康了,也不顧霍黎辰會不會心寒麼?
果然,隻是個頭腦簡單的普通女人,吃起醋來,這把沒有層次。
葛如萱目光閃爍,十分擔憂的看向霍黎辰,“言小姐,這樣不太好吧?先生不方便不說,還容易著涼生病,不管怎麼說,先生的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
霍黎辰那般聰敏,這樣一對比,必然知道言晚和她,誰是在自私善妒,而誰才是真的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葛如萱看著霍黎辰滿眼期許。
霍黎辰那張俊臉淡漠如水,看不出半點情緒來,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麼。
有沒有生氣,有沒有動容,還是無底線的嬌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