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爹娘做完了農活回家了。
楊小天眉頭一皺,暗道玩了,李青虹還在睡覺,爹娘現在又回來了,等李青虹醒了走出來,爹娘那裏怎麼好解釋啊?
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他家睡覺,爹娘肯定要誤會的。
以爹娘操心他找媳婦的心態,肯定要追根問到底。
“先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
楊小天也沒辦法了。
既然都把李青虹接到了家裏來休息,也就得麵對這個事情。
“楊小天,你個渾球,你給老娘滾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婦人衝來楊小天家地壩,扯開嗓子吼叫著。
婦人叫朱紅玉,是張文昌的婆娘,張雪蓮的娘。
何秀翠道:“他紅玉嬸兒,找我家小天,啥事兒啊?”
朱紅玉一手叉著腰,一手怒指何秀翠和楊生財,怒道:“楊小天這狗曰的,遭天殺的,欺負我女兒的混賬東西,老娘今天跟他沒完。”
何秀翠道:“他紅玉嬸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家娃老老實實的,怎麼會欺負雪蓮呢?”
朱紅玉道:“我呸,在你眼裏,你家楊小天品行好上天了,這種缺德東西,怎麼可能品行好,他要是品行好,就不會好好的被學校開除了,他肯定是在學校犯了事才被開除的……”
“他紅玉嬸兒,你說那些幹嘛,我家小天是被人冤枉的……”
何秀翠兩眼一紅,楊小天被省城醫科大學開除的事情,是一家人的痛,這個痛一家子都很難受,現在沒人提起這事兒都還好,有人一提起就是再次解開傷疤。
朱紅玉道:“這缺德東西,他敢做,還怕人說?”
“夠了!”
楊生財突然怒吼一聲。
這一聲吼,如同雷音震震,嚇得朱紅玉一愣。
楊小天也在這個時候走出堂屋,來到了地壩。
聽到楊生財這一聲吼,楊小天暗道霸氣。
不管他如何,爹娘在外人麵前都是很維護他的,盡一切可能保護他這個當兒子的。
朱紅玉的氣勢,一下子軟了下來,說道:“楊生財,你吼啥子吼,我又沒亂說,全村人都曉得的事情,我就說不得了?”
楊生財道:“你他娘的再給老子嘰歪,老子曰腫你pi眼,抽爛你的嘴。”
看到楊生財雙眼殺氣騰騰,朱紅玉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下去了。
“楊生財,你牛個啥,給老子的,你敢動我婆娘試試?”
就在這時,一個瘦長佝僂的中年男人提著一根竹子扁擔,怒氣衝衝跑來。
這個中年男人男人,正是朱紅玉的老公,張雪蓮的爹張文昌。
“張酒鬼,你又發什麼酒瘋?”
楊生財順手提起一把鋤頭,以防張文昌發瘋。
張文昌除了貪財、好賭,還嗜酒如命,村裏人送他外號‘張酒鬼’。
張文昌道:“楊生財,楊小天這龜兒子的欺負我家雪蓮,老子今天不削了他,老子張字倒著寫……”
楊生財笑問道:“欺負你女兒?怎麼欺負的?”
張文昌道:“你狗曰的,一個小夥子,欺負小姑娘,你說怎麼欺負的?”
楊生財笑道:“喲,你這意思是說,我家小天,和你家雪蓮上了床?那感情好啊,我家小天未成家,你家雪蓮也待字閨中,既然他們兩個青年人兩情相悅,生米煮成了熟飯,那就擇個好日子,給他們把婚事辦了,請全村人來樂嗬樂嗬。張酒鬼啊,本來我看不起你爛賭爛酒,不想和你打親家的,他們年輕人要在一起,我也不能做老封建,就成全他們了,我家小天還去省裏念過書,是杏花村的知識分子,你家雪蓮能嫁給他,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你說是吧?”
“爹,牛x,懟得好……”
楊小天嘀咕,朝爹豎起大拇指。
“我呸,楊生財,我家閨女才沒跟你家渾球小子生米煮成熟飯呢,是楊小天這渾球欺騙我家閨女……”
張文昌吐了一下口水,沒好氣地說道。
楊生財問:“怎麼欺騙了?”
張文昌道:“我家雪蓮跟楊偉定了親,楊小天欺騙我家雪蓮,說他要去我家提親,這不是成心欺騙我家雪蓮是什麼?雪蓮單純,信了他,都不跟楊偉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