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雙神色淡淡,沒有理會。倒是一旁的秦暮眼一橫,掃向伊娜,伊娜調皮地衝著秦暮吐了吐舌頭。秦暮無奈地歎息一聲,搖搖頭,“你呀,什麼時候才能夠學會懂事一點,才能夠不讓**心?”
“我這副樣子還不是讓你給寵出來的。”伊娜翻了個白眼,笑著說。
“馬車來了,秦暮你坐在馬車前麵,伊娜和我坐在馬車裏麵。”
在伊娜和秦暮的時候,獨孤依芳所坐的馬車已經停在了三人的麵前。陸無雙打斷兩人,平淡地說。
秦暮和伊娜點點頭。跳上馬車後,伊娜就跟在陸無雙的後麵鑽進了馬車,秦暮則和車夫坐在馬車前麵。
“郡馬,你幹嘛把他們也帶上。”到隨後鑽進馬車的伊娜,獨孤依芳板著臉,微微不悅。
“狩獵人多才熱鬧。”陸無雙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搪塞著獨孤依芳後,就靠坐在靠近馬車布簾的地方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獨孤依芳雖然不滿,卻也不再多說什麼。到閉目養神的陸無雙,她動了動身子,往陸無雙的身邊慢慢移過去,想靠在她的肩膀上。
屁股剛剛挪動了一下,伊娜動作迅速,一屁股搶坐在陸無雙的身邊,占領了獨孤依芳想要坐的位置。之後,還得意地衝著獨孤依芳吐舌頭。
“郡馬可是本郡主的夫君,你讓開。”獨孤依芳討厭地望著伊娜,氣得臉龐好像籠罩著一層陰暗的黑雲,極其難。
“偏不讓。”伊娜氣死人不償命地朝著獨孤依芳做了一個鬼臉。
陸無雙閉著眼睛,對於二人的爭執視而不聞。在茶館的時候,她就擔心在馬車這個狹窄的空間,獨孤依芳會想親近自己,為了防止自己露餡,她提前就吩咐過伊娜,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來的她的憂慮並沒有多餘。
“郡馬,她是你的屬下,你說說她。”獨孤依芳將目光掉眼閉目養神的陸無雙,撒嬌地說。
可惜,陸無雙如老僧入定一般,雙目緊閉,眼皮子都不動一下。
“獨孤依芳,瞧瞧你把我們主子累成什麼樣子,坐個馬車都能夠睡得著。”伊娜輕蔑的眼神瞟向獨孤依芳,責怪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嘲諷。傲世龍女
被伊娜這樣一說,獨孤依芳腦海中浮現出昨天晚上那火熱的激情,瘋狂的撞擊,好像把靈魂都要撞出體內的狂野,那種感覺真是太妙了。獨孤依芳臉一紅,低下頭不說話了。
一路安靜,到達西郊草原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時分。
無邊的雲,無邊的綠,空氣清新,處處彌漫著青草的清香。
早在前二日,獨孤邪就已經安排了人先到西郊草原打點一切。因此,大部隊到達的時候,帳篷已經搭好。
獨孤邪的帳篷在整座營地的最中間,周圍幾座小一點的帳篷,是隨叢親兵的帳篷,而翼王府的幾頂帳篷緊挨著獨孤邪的大帳。
南宮玉、東方澈和北棠燁他們的帳篷以及隨身親兵的帳篷被分別安排獨孤邪大帳的南邊、東邊和北邊。
“真美啊!”到達西郊草原,下了馬車之後,著一望遠際的碧綠,呼吸著青草的香氣,陸無雙情不自禁地讚美道。、
“郡主,坐了大半天的馬車,想必你也累了,進帳篷去休息一下吧。”這時。獨孤依芳也被人扶下馬車,朝著陸無雙走過來。轉過頭,到站在身後的獨孤依芳,陸無雙柔柔一笑,體貼地說著。
獨孤依芳嘴角微勾,甜美幸福的笑容逸出。她點點頭,往帳內走去。
進去了好半天,卻沒有到郡馬跟進來,心頭微微失望。獨孤依芳又走出帳篷,到陸無雙雙手負在身後,而秦暮和伊娜跟在後麵,三人已經走遠。
“小紅,你說郡馬是真的愛我嗎?為什麼我總覺得白日裏的郡馬和晚上的郡馬就好像二個完全不同的人。白日裏的他淡漠而疏離,讓人很難走進他的心裏,也很難靠近他。而晚上的他,卻是那麼的熱情與狂野,讓我整顆心,整個身體,甚至整個靈魂都因為他的狂野與熱情而顫抖。”著漸行漸遠的陸無雙的背影,獨孤依芳眼底浮現出一絲憂傷,還透射出一絲疑惑,嗓音顯得有些傷感地朝著身邊的婢女說道。
“郡主,奴婢猜想,白日裏人多,郡主爺可能是害羞,才會故意對郡主冷淡的。”小紅安慰道。
“真的是這樣嗎?”遙望著那抹消失在視線裏的人影,獨孤依芳漆黑的眼瞳中浮現出一絲迷茫。江湖羽衣曲
綠草如茵的草地,襯托著連綿的遠山,形成一道美麗如畫的風影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