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前,獨孤依芳見陸無雙想下場賽馬,自然是欣喜萬分。她認為,馬背上的男人是最英俊最迷人最有魅力的。
“父王……”獨孤依芳身上沒有帶銀票,隻好將目光投向獨孤夜。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郡馬被人說窮得隻有一百兩銀票。
獨孤夜又何嚐不知道愛女這一聲喊代表著什麼意思?
無奈地歎息一聲,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人都還住在翼王府,心已經向著別人了。
隻見獨孤夜也從身上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那疊銀票上麵。
“既然小婿也想下場與大家比一場,我這個做丈人的就替他加一萬兩銀票的彩頭。”
又多了一萬兩銀票,最高興的莫過於陸無雙,心裏暗暗發誓,今日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羸了這一場賽馬比場。
腦海中剛剛冒出這個想法,獨孤夜的密語傳音送進了陸無雙的耳中,“無常,呆一會賽馬你就負責阻止大家前進,掩護太子殿下,讓他奪得第一名。”
陸無雙眉頭不悅地皺起,不過麵上還是喜笑盈盈地朝著獨孤夜點點頭,表示答應他。
天青雲美,陽光燦爛。
微風送拂,吹得草原綠草低下了腰。
前一輪四國選手的賽馬比賽,大西國的選手獲得了第一名。
在一片歡呼聲中,獨孤邪親手給那名獲得第一名的勇士頒發了獎勵之後,就高聲宣布,由他本人與三國的貴賓一起下場賽一場。
當獨孤邪的這個消息剛剛宣布,歡騰的呼喊聲響起,回蕩在西郊草原的上空,整個賽馬場的氣氛也是空前絕後的熱鬧。
起跑線上,陸無雙挑選了一匹耐力強,骨骼健壯的馬匹,她手拉韁繩,目視前方,漆黑烏亮的眼瞳中迸射出必勝的光芒。
“雙丫頭,等一會你不要管其它,隻負責往前跑就行。”這是北棠燁的密語傳音。既然他的財迷王妃想要羸得彩頭,做為她的夫君,自然要幫她實現願望。與此同時,北棠燁又腹黑地給東方澈密語傳音。
“東方澈,要是想拿回你那三萬兩銀票彩頭,等一會的賽馬你就負責攔住南宮玉那個家夥。”
一聽到北棠燁的密語傳音,東方澈眼睛一亮,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他們東耀國地處東麵,臨海,出海撈魚隻怕沒有人比東耀國的百姓強,可是賽馬,還真是沒有把握,衝動第一的希望渺茫。四人之中,獨孤邪與北棠燁的騎術是最強的。再加上還有站在同一陣線的陸無雙,將寶押在北棠燁的身上沒有錯。
東方澈向北棠燁,朝著他點了下頭,表示他願意與北棠燁合作。
五人騎坐在馬背上,皆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等候著起跑線手握彩旗之人揮旗。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揮旗,到是等到五名身材嬌好的少女,一人手裏拿著弓與箭筒,箭筒裏麵各自裝有十支羽箭。這五名少女將弓與裝有羽箭的箭筒遞給馬背上的五人。
“獨孤太子,這是……”北棠燁並沒有馬上接過箭筒與弓,而是扭頭掉眼向身側的獨孤邪,挑眉不解地問。
“單純的賽馬太簡單沒有意思,所以剛才本太子命人在路上設置了十個箭靶。跑在第一的人與箭靶上羽箭最多,分數最高的人才算獲勝。”獨孤邪微笑著解釋道。
聽完解釋,北棠燁掉眼望著最左側的陸無雙一眼,可惜陸無雙正低著頭,將箭筒掛在馬鞍上,沒有到北棠燁過來的目光。
這時,一聲高唱聲響起。
“準備。”
馬背上斜跨彎弓的五人立刻雙手拉住韁繩,做好賽馬前的準備。
彩旗交叉揮舞,放下之時。
五人同時雙腿一夾馬腹,坐下駿馬好像離弦之箭朝前狂奔。
耳邊風聲呼呼,青絲在風中飛舞。
轉眼的功夫,就已經跑到第一個箭靶處。目前,陸無雙跑到第三的位置,而跑在第一與第二的分別是獨孤邪與南宮玉。
到第一個箭靶的靶心上,各自插著二支羽箭,陸無雙從箭筒裏抽出二支羽箭,身子往後稍仰,彎弓搭箭,二箭齊飛,破空之音響起,陸無雙的兩支羽箭準確無誤地射中靶心,同時,也將南宮玉和獨孤邪的兩隻羽箭給打落。
跑在後麵的北棠燁和東方澈到陸無雙露出這一手,震驚不已。東方澈流露出崇拜的目光,而北棠燁則嘴角揚起得意而自豪的笑容,這個優秀的女人可是他的女人。
“駕。”
陸無雙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如風如電般騎著馬向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