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正帝一臉虛弱的看著太子,他喃喃的說,“算了,我知道我大勢已去,我不行了,弈兒,以前,都是我對不起你,還有你的母後,是我愧對你們,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在此刻,他不想再自稱朕這個與人見外,又顯得獨一無二,高高在上的稱呼了,他隻想在太子麵前做一個他的父親,太子是他第一個出生的兒子,他卻不喜歡他,他內心也是後悔和自責的。

他作為一個父親,卻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害得這些兒子們自相殘殺,子不教,父之過,他才是那個最該受到懲罰的人。

這時候,楚潯已經滿目陰鷙的盯著太子,他沉聲說,“太子,你敢背叛本王,你就不怕你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你敢謀朝篡位,敢刺殺父皇,你都不怕死無葬身之地,本宮怕什麼?”太子冷厲的說,他現在已經認清了楚潯,知道楚潯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他絕對不會再受他的威脅,再和他為伍。

楚潯冷冷一笑,滿目猙獰的說,“你已經造反了,你以為父皇會放過你?你怎麼都是死路一條,你要是跟著本王,本王一旦坐上皇位,還會饒你一命,並且會給你一個諸候王坐坐,你可要想清楚。”

“你少廢話,本宮絕對不會再受你的妖言蠱惑。”太子沉聲說,同時已經拿起劍,開始抵抗那些射向他的箭。

這時候,楚非離突然一躍而上,他有太子保護弘正帝,他可以心無旁鶩的和楚潯鬥,他人已經宛若一條蛟龍一般,一躍飛向了楚潯,楚潯見狀,冷冷的出劍,與楚非離對打了起來。

“楚非離,你別掙紮了,你現在沒有上虞劍在手,你不是本王的對手。”楚潯冷笑的看著楚非離,得意的說。

楚非離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冷意,沉聲說,“沒有上虞劍,你也不是本王的對手。”

說完,他調動體內的內力和意念,他人站在離楚潯很遠的地方,利用隔山打牛法狠狠的往麵前一擊掌,他明明沒擊中楚潯,突然,楚潯隻覺得肚子受了重重的一掌,疼得他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楚非離並沒有靠近楚潯,而是繼續在出掌,楚潯原本要和他單打獨鬥的,結果人都沒靠近楚非離,又憑空的接連挨了幾掌,他隻知道他的肚子疼得厲害,卻不知道是誰打的他。

他隻看到楚非離一直在出掌,他敢肯定是楚非離打的,突然,他腦海裏想起戚風老人這個大師,他頓時不敢置信的盯著楚非離說,“你怎麼會隔山打牛法,你是戚風老人的是誰?”

“你也知道戚風老人,看來,你的閱曆也不淺嘛,可惜,你想知道其他的,等你下地獄去再說吧。”楚非離冷冷的說完,在狠狠的又打了幾掌之後,他突然握緊手中的劍,朝楚潯直直的刺了過去。

楚潯頓時利落的躲開,楚非離這一次並沒有刺中他,但是他的腹部仍舊疼痛難忍。

這時,楚非離看到楚潯身側有名侍衛手裏正握著一支箭,他用內力一下子調動意念,利用從戚風老人那裏學的隔空取物法,把那弓箭暗自的取到了手中,然後冷冷一揚袖子,將那箭朝楚潯給直直的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