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把車停在酒吧一條街,徑直著就走向一家名叫豪情的酒吧裏麵。
陳瀟來到吧台,對著調酒師問道,“我找你們老板張韶山。”
調酒師對著二樓指了一下,陳瀟抬頭一看,就見到張韶山這貨站在欄杆邊上,也正打量著他。
陳瀟早就把張韶山調查得一清二楚了,知道這家酒吧是他的產業,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會在這裏尋歡作樂。
陳瀟找到通往二樓鐵架樓梯,正想要走上去時,兩個手臂紋著猛虎的壯漢,橫在他的麵前。
“這裏不歡迎你,我們老板請你出去。”
“這一點也奇怪,因為我是來砸場子的。”
陳瀟聳聳肩,淡淡的笑道。
“找死。”
兩個壯歎揮拳就來。
陳瀟左右連晃,躲過兩道攻擊。隨後一個蹲身,雙拳齊出,“謔謔謔”一連串暢快呼叫過程中,他已經最少轟出二十拳在這兩壯歎肚皮上麵。快速的進攻,再加上重疊的衝擊力。這一套拳法都還沒有轟完,兩個壯漢就如死狗一樣痛昏過去。
陳瀟踏上第一個台階,迎麵又衝出兩黃毛小子,怪模怪樣的提著兩個啤酒瓶衝了下來。
陳瀟淡淡一笑,也快速向樓上衝去,當要與兩個黃毛小怪正麵開打時,他一個蹲身,雙手齊出,分別抓住兩個黃毛小怪的一隻腳。
“啊”
兩個黃毛小怪跑得快,死得也快,被陳瀟這一拌,兩人直接飛了起來,最後以麵撲地,內肋恐怕都摔斷了幾條。
打鬥馬上引起騷亂,在酒吧裏瘋狂買醉的紅男綠女們,全散到一邊去,膽大的留下來看戲,膽小的全都跑出去了。
陳瀟剛看到二樓地麵,眼前再次衝過一波打手,少說得有十四五個人。
陳瀟雙手齊出,抓住一個就往樓下丟去。隨著一聲怪叫,那家夥“卟”的一聲,砸在一張桌麵上,把桌子壓破,酒水散灑了一地。
對付這些酒吧打手,對陳瀟來說,根本不費力,這些人大多數都喝了不少酒,可能連路都看不清了,那還能打架。
十幾條漢子,陳瀟隻用了三分鍾,就解決掉戰鬥,樓梯上麵橫七豎八躺著一排人,連個空地都沒有,他想上去,那隻能踏著人肉地毯上去了。
張韶山見到手下全倒了,嚇得一哆嗦,撥腿就想向後門跑去。
陳瀟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酒瓶子,擺出一個投手雷的姿勢,用力飛砸而出,正好砸在張韶山後腦上麵。
張韶山一聲慘叫,撲倒在地上,還不死心,雙手爬地還想著要逃走。
陳瀟走過去,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樓梯口來,然後給了他屁股一腳,讓他從樓上麵撞滾著到一樓去。
“張韶山,你知道我來找是為了什麼嗎?”陳瀟慢條斯理的一步步踏下樓梯。
“姓陳的,我最近可沒有招惹到你,你憑什麼找上門來打我?”
張韶山扶著腰,咧著嘴,極為無辜的問道。
陳瀟來到張韶山麵前,提著他依賴狠聲道,“昨晚上襲擊李家別墅,我已經查出來是你了,快老實交待,你請的人是誰?”
陳瀟當然不會笨到說出自己一無所知了,他裝成什麼都知道,唬一下張韶山,說不定這小子心裏防線被嚇破,就老實交待了。
“什麼?”
張韶山神情一驚,過了一會兒,才哭喪著臉道,“我那麼愛佳佳,怎麼可能請人去襲擊他們家別墅啊。”
“你小子還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瀟大怒,一把推開張韶山,跟上再補上一腳踢在他胸口上麵,再次狠聲問道,“到底是不是你?”
“真不是我啊。”
“是不是你?”陳瀟還是不信張韶山的話,又補上一腿。
“不是我,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
“真不是你?”陳瀟腳下加力,力道十足的一腳踢出。
張韶山內髒受傷,鮮血從他嘴裏溢出來。
再踢下去,可能要出人命,陳瀟很懂得把握分寸,所以停了下來,用腳踏在張韶山胸口上在,半蹲在他身體上麵,冷笑道,“那你意思,就是我調查錯了?”
“不是我”
張韶山被踏得麵色死灰,拚命用雙手舉著陳瀟的腿,艱難無比的道。
“你還真是打死不承認是吧,那看來我得給你點厲害的瞧瞧了。”
陳瀟拉起張韶山,把他的頭按在一張桌子上麵。
然後掏出隨身帶著的一把匕首,按在張韶山的小指上,警告道,“再不承認,我就把它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