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大家按著打火機,臉上充滿著叫囂的意味看著陳瀟。
“哎喲,嚇死寶寶了。”陳瀟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你特麼的怎麼開車的,差點撞到我們知道麼?”帶著紋身的司機指著陳瀟道。
“那我認錯了行不行?”陳瀟道。
司機沒詞了,對方要是認錯了自己還砍對方那就有點沒道理啊。這事情因為對方的認錯頓時不是很好弄了啊。
司機這不高的文化水平正在思緒著計劃,必須是要將砍對方做的渾然天成,絕對不能讓對方看出來這是有目的性的行為,怎麼辦是好呢。
“既然我也已經是認錯了,那麼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你們也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陳瀟轉身朝著座駕走去。
“你給我站住咯。”司機指著陳瀟大喝。
“認錯也不行?”陳瀟扭轉頭看向了司機。
司機搖了搖頭道,“認錯也不行。”
“那你們這樣子就是不講道理啊。這樣子的一種行為本身就是錯的啊。”陳瀟道。
“別跟我們談道理,就我們這麼一種文化水平,那還需要講道理麼?你這個人也簡直是好幽默。”司機搖頭。
“那既然是都不講道理了,那就戰啊。”陳瀟大喝。
陳瀟的氣場將司機給嚇著了,這,這是要開戰的意思麼?這不是剛才還唯唯諾諾的麼?怎麼突然之間氣勢衝天了呢?讓人簡直就是好不了解的一種樣子啊。
愣神了一會,司機右手抬起一個擺手道,“砍他。”
一枚一枚的混子朝著陳瀟衝了過去。
陳瀟一看見混子那渾身上下的漏洞就明白了,這肯定不是秦少鋒派來的。這一個一個的作戰水平連保安都不如,好歹人家保安還能夠招貨一下,這些混子就是秒貨。隨隨便便的一出招,輕鬆地就可以將這些混子收拾了。
突然之間陳瀟感覺自己跟這些混子計較有點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枚混子的砍刀朝著陳瀟的肩膀席卷而來。
與此同時,陳瀟一個側身就躲避了過去,並且右手的膝蓋朝著對方的小腹砸了過去。
砰!
一擊命中。
混子的額頭之上青筋都爆了出來,痛,好痛,痛的有點撕心裂肺。仿佛對方一下子就打爆了自己的肝髒一般,他覺得現在當務之急還得是找醫生,該檢查的檢查該搶救的搶救比較好。
陳瀟一把抓住了混子的頭發,在對方想要彎腰下滲慢慢疼的這麼一個時候,他直接不給對方機會。他那帶著殺氣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隻是一個打醬油的,也就給了我二百塊錢而已,隻是讓我隨便舞動兩下砍刀意思意思嚇唬你,我不知道啊。”混子的眼眸之中,狡黠的神色一閃而逝。
陳瀟是一個細膩入微的家夥,很是不好意思的就是他將對方的這麼一個神色給觀察到了。當即,他右腳抬起一膝蓋就朝著對方的小腹撞擊而去。
砰!
攻擊命中!
攻擊點還是小腹,肝髒的對應麵。男子疼的都快飆淚了,他哭著道,“這位兄弟,我真的是大精油的啊,就二百塊錢你這麼的打我,那醫療費都不止二百啊,我感覺,我簡直就是好吃虧的一種樣子啊。”
“所以啊,沒事就不要亂接任務啊,接了那是會死人的啊。”陳瀟還想繼續攻擊來著,但是其餘的混子已經衝了上來,他抓住了眼前之人的衣領將其給砸了出去。
砰砰兩聲,兩枚混子倒地,直接暈死了過去。
陳瀟抓住了一枚混子的手腕控製著對方的砍刀朝著另外幾枚混子揮舞而去。
叮,叮,叮,交鋒的聲音無比激烈,不是一點半點。
哪怕是有刀在手,這些混子依然是奈何不了陳瀟絲毫。
陳瀟意識到這樣子不行,他就專門朝著對方的下三路招呼。
一枚混子褲襠被命中,他捂住了褲襠蹲在了地上,一時半會起不來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連不斷混子們被陳瀟攻擊了褲襠,一個一個的陸續失去了戰鬥力。
這樣子就方便多了,陳瀟隨手就抓了起來最近的一枚混子,問道,“誰派你來的。”
“我是打醬油的,額”那疼痛讓男子哼了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剛才我打你們一下那是照顧你們情緒,現在我問了你們若是不回答我就打你們第二下,誰回答,誰就可以幸免於難。”陳瀟道出了自己的規則。
第二枚混子,問了不說,打得對方疼暈了過去。第三,第四,第五,眨眼之間總共也就隻是剩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