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陳瀟如常開車帶著李佳佳兩姐妹回家,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敢說話,生怕引得李音音接話,又說出“雙飛”之類的話。離開公司五分鍾後,他卻發現一件怪事。
特意繞了幾個彎,陳瀟終於確認後麵有一輛車是跟著自己,而不是恰巧同路。以他的技巧,想甩掉小車並不難,但他更想知道跟蹤自己的是何人,畢竟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敵人是誰。
自打張奇死後,陳瀟知道他背後的利益集團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派出第二個張奇前來對付他們,不過他沒想到行動這麼迅速,他還以為要過多十天半個月。
“來吧,我倒要看你們還能耍出什麼詭計。”陳瀟淡然一笑,按照往常的路線,乖乖開回別墅。為了不讓兩姐妹擔心,他一直沒有說出,等二人進去房間後,他借口檢查車輛留在屋外。
輕鬆一躍,陳瀟從別墅的另一邊牆翻出,悠悠然地走到附近一輛小車旁邊,探頭一看,裏麵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不過他可能以為陳瀟等人一時半會不會再出來,於是優哉遊哉地閉起眼睛養神。
“篤篤”兩聲,陳瀟敲了敲車窗,裝模作樣地說道,“先生,這是高檔別墅區,你的車不應該停放在這裏,還請挪走。”
“滾,別煩我。”中年男人睡得正爽,突然被人打擾,朝著窗外怒吼一聲。
“先生,恐怕你不能停在這裏,否則將要繳納罰款一百萬。”
什麼,這個人瘋了,罰款要一百萬?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不行,中年男人怒氣衝衝地想要推開車門,這時看清陳瀟的模樣,暗道一聲不好,立刻踩下離合啟動汽車,想要掛檔後退,盡快離開。
可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夠陳瀟快。手肘一頂,順利撞碎玻璃,伸手一抓,立刻將這個男人從車裏拽了出來,摔倒在地。已經啟動的車子不斷後退,最終撞在路邊的一顆樹上。
豈能束手待斃,中年男人想要把陳瀟頂翻,沒想到陳瀟眼疾手快,一個反手頂住他的背部,右腿一彎,死死地壓著他的腰部,如同綁螃蟹一樣,將中年男人死死固定在地上。
“陳瀟,你算什麼英雄好漢,竟然偷襲我,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和我打一場。”中年男人氣憤喊道,覺得自己輸的太冤枉了。
“為什麼,向來成王敗寇,你現在被我抓住,有資格和我提條件嗎?”陳瀟怎麼會上他這麼簡單的激將法,毫不在意地說道。
“他們說陳瀟多厲害,能夠一拳打倒幾人,原來不過如此,隻是一個會偷襲的卑鄙小人,你無恥,你卑鄙。”一動也不能動的中年男人見陳瀟如此冷靜,隻好拚命罵道。
罵了幾句,他卻再也罵不出口,因為陳瀟稍一用力,他的胳膊立刻疼得他冷汗直流,隻要陳瀟在多用一點力,手臂會立刻斷掉。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但我有一個交易,如果你答應,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陳瀟聽出中年男人剛才提到了“他們”,提出建議,“如果你輸了,你要說出口中的他們是誰,如何?”
“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怎麼樣?”陳瀟爽快說道。中年男人一聽,這個賭約對他有利,畢竟他現在動彈不得,如果陳瀟對他下手,他也無計可施,一口答應。
“好,我答應你。”待陳瀟鬆開,中年男人翻身躍起,扭了一下脖子,得意說道,“這可是你自取其辱,可怪不得我。我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等下我就會拗斷你的手腳,再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