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賀穆萱站起,追著小悅打。
有幾下真打中了,動手還不輕,小悅疼的嗷嗷慘叫,這張嘴卻不饒人:“見過李複言那樣的人,您當然瞧不上蘆笙了,您要的高個子,深奧的眼睛,薄嘴唇,有棱角的五官,李複言都有。而勢力,地位,金錢,這些李複言也有。更可貴的是,李複言對您壹片癡心,您喝醉的時候,李複言抱著您看月色,隨意您鬧騰,都不嫌棄您唱的歌能把人耳朵都給唱聾了……”
小悅戛止。
賀穆萱的拳頭也停在了半空。
小悅把穩翼翼往門口挪,卻被賀穆萱壹把揪住了胳膊:“你說什麽,什麽時候我喝醉了,他摟著我看月色聽我唱歌?”
小悅眼神閃爍:“昨年守歲啊,你不記得了,我們玩遊戲,您喝了很多,喝醉了便混鬧唱歌,唱的要人命。”
“昨年其時候,你不會現在提,並且你心虛發慌什麽,老實叮聹,到底什麽時候。”
賀穆萱坐實要揍人,小悅曉得,今日自己既然說脫了嘴,便別想從她家小姐的部下溜走。
小姐的眼睛是何其的毒辣,她又是個多沒用的小丫環。
因而,如數家珍的招了。
“您還記得,那天我們搬好家,您請繁華大哥用飯,席間還說了什麽入股開飯店的事兒,後來說著說著您喝多了。”
“您喝多了,繁華大哥便走了,您對著天際亂唱,用輕功飛上飛下的像隻鳥壹樣,看的奴仆心驚膽戰壹怵壹怵的。”
“李複言來了,把您抱了下來,抱著您去後院假山亭子上看月色,看完以後,便把您送回了房。”
小悅說完,便拂開賀穆萱的手要逃。
被賀穆萱眼疾手快提了回歸:“他是不是睡了我?”
小悅臉頰通紅:“小,小姐,這奴仆哪裏曉得。”
“麻木,我便說如何我壹起來,腰酸背痛滿身散架了壹樣,這兩條腿也麻麻酸酸的,敢情你丫的居然讓他和我待了壹宿,你不曉得他是禽獸嗎?”
小悅叫苦:“那奴仆也不敢攔啊。”
“你不敢,我看你是巴不得,小悅你死定了,小姐我報告你,你做好景悟吧,你死定了。”
賀穆萱氣焰洶洶的,撩起袖子往書桌上去拿雞毛撣子。
小悅可不會撒呼呼站在原地挨打,狂叫壹聲救命啊,跑的沒了影。
賀穆萱拿著雞毛撣子追到她房門口,房門反鎖了。
倒是繡球出來看熱烈,被賀穆萱的樣子嚇壞了,站在門口雙腿發軟,瑟瑟股栗的。
賀穆萱瞪她壹眼,指著小悅的房間:“不太好動聽話,便揍你們。”
繡球忙不疊道:“我,我很乖的。”
看把這孩子嚇成如此,賀穆萱或是有些過意不去的,語氣軟了很多:“好了,回去睡吧,你奶奶呢?”
“出,出去了。”
繡球指指門口。
這大夜晚,吃了飯便出去了,最好是拿了錢還債去了。
賀穆萱是信林嬸的,這錢其實多半她也沒想著能回歸,,這次借款,肯定是最後壹次。
看看小悅,便曉得,下人絕對不可以放縱了。
回房,氣難消。
隨同著空氣壹起不請自來的,另有荷爾蒙。
想到那天夜晚自己是如安在毫無抵抗能力的環境下被李複言吃幹摸淨的,身子便有些燥。
這壹燥,便不由得想起太後下猛藥那次自己猴急猴急的推倒李複言的樣子。
壹想,好了,更燥。
如此,想啊,燥啊,燥啊,想啊,幾個循環循環下來,賀穆萱的額頭冒汗,衣服都濕了,喊小悅倒洗澡水,這丫環打死不出來,她隻能自己倒,泡入冷水中,才算是將將壓抑住了希望,壓抑不住的,卻是麵前,亂晃的俊朗的身影。
賀穆萱以為,自己大約瘋了。
以致於洗個澡打個盹的功夫,做了壹個春夢。
夢裏她喝的酩酊大醉,然後用小悅所謂的能殺死人的唱功,穿戴菲薄的衣服,在月色下飛上飛下的給曲天慪歌十八摸。
邊唱還邊合營動作,李複言渾然不動心,她還號啕大哭起來,撲倒了李複言,種種霸王硬上弓。
李複言的小同伴並不合營,她捉急啊,不要臉的使出滿身解數,身下人仍然和木頭壹樣毫無明白。
氣的她抓耳撓腮,撲棱壹下,口鼻貫注了大量涼水,她滑入了水桶之中,醒了。
醒轉以後,臊得慌。
匆匆擦幹穿好衣服,她去弄了快冰含著吃,也無濟於事,很快,汗水又有打濕衣衫的跡象。
她今兒是如何了,總不是太後的藥,藥效永遠到現在,壹旦她心神恍惚,便會在她體內鬧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