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宇宙是不是你的我不曉得,我可以篤定,到時候我肯定會在你身邊。”
李複言動容。
“便希望工匠到時候把棺材做的大壹點,我可不想和你住的太0擠。”
李複言壹怔,死而同穴嗎?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他的賀穆萱啊,連煽情都是與眾不同,可世上豈比生同寢,死同穴更浪漫的事兒了呢。
“你適才不是問本太祖如果然能回到過去,本太祖會做什麽嗎?”
“如何,想好了?”
“想好了。”
賀穆萱半側過身,壹臉興致盎然。
但聽得李複言故作淡然:“本太祖大你那捫多歲,大約會不由得在你八九歲的時候,便把你給破身了。”
“艸。”
“本太祖沒有耐性等你長大,怕你被人搶走了。”
“額,你以為誰都能騮覽得了我曾經的美。”
“嗬嗬。”
李複言輕笑壹聲,將賀穆萱歸入懷中。
賀穆萱被這壹抱,抱的和暖卻也莫明其妙,這擁抱,莫名的強橫。
賀穆萱自是不知,在曉得了她和獨孤皓月的過往以後,他內心存了如何的妒忌和不安。
曆來沒想過要查她和獨孤皓月的過去,因為他曾是那般篤定,她的心中僅有他壹人,直到找到了那些濃情蜜意的情書另有親手編織的信物,他才曉得,在他以前,有人愛她至深,而她亦深愛那人。
便使現在,她是完全屬於他的,可他卻不確信,對那曾經摯愛之人,她是否還心存掛念。
無數個夜裏,在門外和屬下的對話,都是對她的摸索,她在裏麵聽,他都曉得。
每次從房門外回歸,她裝作沈睡的神態,其實都讓貳心底難安。
他做什麽都沒有和做這件事如此害怕過,既害怕她曉得這是他的摸索而已,又害怕摸索到的結果,是她真的去找了獨孤皓月,更害怕的是,她去找獨孤皓月時候所附帶的情緒。
獨孤皓月不是尋常人,他怕,她和獨孤皓月之間,牽扯上他不想看到的關係。
奪嫡之路雖艱辛,有她相伴足矣。
而如果她是另壹條路上的人,那捫,他又該如何……
賀穆萱半點都沒有發覺到李複言此時百轉千回的心思,隻顧著享受著壹個上午惺忪美妙的時間。
直到賴床賴到五髒廟開始抗議,她才不得不起了床,這床的魅力再大,如果顏家做事不力,翌日李複言便要走了,她也不想如此虛度了很後相處的這壹點美妙時間。
下午,李複言讓賀穆萱安排,年節時候,這京城之中來了許多討生活的雜耍梨園子,天橋底下,逐日都很熱烈,賀穆萱也想去覺得壹下,這京城之中過年的空氣。
因而,下午做了安排,拉了李複言,上街覺得新年空氣去。
已是初七了,許多鋪麵都開幕了。
繡球和林嬸也嚷著要壹起出來熱烈,結果出來逛了兩個圈兒,這兩人便被種種豐富多彩的商品所迷惑,和賀穆萱李複言走散了。
賀穆萱對買買買沒啥樂趣,便想去看看那天橋下的雜耍。
因而壹路拉著李複言過去,到了地方,真是好生熱烈,這例外挨挨擠擠三層的人啊,她個子不算低,墊著腳尖卻也隻看到幾個空中飄動的火球。
李複言拉了她的手,往裏頭擠。
堂堂李複言,為了滿足她這份童心童稚,半點不把穩自己的身份,任由邊上人不斷訴苦,怵是將賀穆萱送到了人群的很前方。
雜耍班子,正在演口吐火球。
不同於那種口中含酒精噴火的演出,這是真的從嘴巴裏,吐出壹個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看的人讚不閉口。
壹個年紀小小的女娃,頭上頂著厚厚壹摞碗,邊舞蹈,邊拿著托盤牙白口清的討賞錢。
大過年的,同事們口袋裏充足,又享了樂子,給錢很是鬆快。
給的,都是些碎銅板,真相是庶民人家而已。
倏地,壹聲哐當,那托盤裏聽下落了壹個重物,賀穆萱循聲掃了壹眼,微微壹怔,用胳膊肘捅了捅李複言。
“沒想到她也來了。”
李複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那不遠處,壹個衣著華貴的女人,身邊站著壹個高大消瘦的男子,男子帶著壹個喜慶的麵具,剛剛賀穆萱在街上也看到了這款麵具。
這男子是認不出,那女人卻是熟人了。
北齊公主,慕容嫣。
北齊國力遜於大梁,昔時嘉峪關壹戰落敗後,主動送了公主慕容嫣和三王子慕容席到大梁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