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婉茗當日被薄恩澤揭發的時候腦袋裏一片糊塗。

看著薄恩澤對自己如此絕情的說著自己的後果,腦袋裏一片空白,艱難的回頭看了一眼薄鎮安,薄鎮安快要走了。

薄婉茗想說點什麼,但是身子定在那裏好像不由大腦控製一般無法動彈,也沒有力氣去在說什麼辯解的話語。

陳詠琳突然的跪地讓薄婉茗也回過了神,看著自己的媽媽跪在地上保全自己的畫麵薄婉茗一時之間覺得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做到,反而還把自己給豁出去了,腦袋裏一片混亂,從剛才的空白便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混亂的薄婉茗腦子發疼。

薄恩澤好像還在說這些什麼,耳邊傳來陳詠琳歇斯底裏的祈求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鎮安才減輕了自己的懲罰,薄恩澤也從自己的身邊走去,帶過的一陣風徹底吹醒了薄婉茗。

“媽.....”看著眼前淚流滿麵從地上站起來的陳詠琳薄婉茗嗓子沙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別說了,媽替你想辦法你先出去吧。”陳詠琳扶著腦袋,薄鎮安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靠著沙發不去看薄婉茗。

薄婉茗忍著眼淚就去拿了幾件衣服離開了薄家,出了薄家之後依舊是冬日,夜晚格外的冰冷,冷風吹在薄婉茗的臉上生疼。

看了看手機,漫無目的得走在街上,最後終是沒忍住打了輛車到了曆冷念的家門口。

敲了敲門,沒人來開門,薄婉茗便不停的敲著門。

一直沒人開門,便做到門口等著曆冷念回來,不知道曆冷念這麼晚去了哪裏,但是薄婉茗一時之間想不出自己能去哪裏,便一直等著。

“你怎麼了?”曆冷念的聲音從腦袋上傳來,薄婉茗一下子沒忍住哭了出聲。

“怎麼了這是?別哭了。”曆冷念扶起薄婉茗,擦掉臉上的淚水之後開了門將人帶到了自己家裏。

“我哥他揭穿了我做的事,我被趕出薄家了。”薄婉茗放聲哭著,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大小姐架子。

曆冷念沒有說話,歎了口氣想了想道:“先別難過了,在我這裏住幾天吧,過幾天就好了。”

薄婉茗點了點頭,現在隻有曆冷念這裏是自己唯一能去的地方了,薄家不要自己還好還有曆冷念在。

曆冷念安頓好薄婉茗之後坐在客廳裏從衣服兜裏拿出一張不大的紙張,扔在桌子上雙手捂著腦袋歎著氣。

薄婉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曆冷念不在身邊,到了客廳的時候有一張字條,曆冷念留下來的,說自己已經去了公司,早飯在微波爐裏。

扔掉字條,熱好早飯之後薄婉茗剛吃了沒幾口就覺得難吃,扔掉早飯之後定了外賣,剛準備付錢的時候手機上顯示銀行卡被凍結。

氣憤的將手機扔在地上,不爽的又將桌子上的幾個木質擺設也拿起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晚上曆冷念回來的時候看到廚房裏的一團糟冷著臉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委屈的薄婉茗什麼都沒說直接去收拾薄婉茗弄下的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