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寧坐在病床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看著手心,腦袋裏根本不知道外麵在說什麼。
顧西寧很想知道外麵的薄恩澤等人還在說什麼,薄恩澤是不是還在吵著要來和自己解釋,那個鹿彌生是不是還在鬧。
顧西寧心裏最清楚不過了,那個鹿彌生隻是在故意刺激自己,顧西寧最開始覺得自己堅強無比刺激刺激沒什麼可以受得了,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自己接受不了。
哪怕是一丁一點的刺激自己都無法接受。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為什麼要看著手心,中指那裏緊緊的帶著一枚戒指,戒指的環牢牢的抓著顧西寧的中指不肯鬆開。
“姐,你別想了,說不定真的是誤會呢。”白致羽關上門把手裏的飯盒放好擔心的說著。
“是啊是啊嫂子,你別信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我哥隻是一不小心被誘惑了呢。”薄婉茗咬緊牙關,把最後幾個字說的語調比前幾個要重。
“什麼誘惑!你瞎說什麼呢!”白致羽見薄婉茗說錯了話立馬開口攔住薄婉茗繼續說下去。
“呀!什麼誘惑嘛,我哥那麼堅定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看的上的那種女人,嫂子你別被那種女人欺負了!要相信我哥呀。”薄婉茗一臉說錯話的樣子捂著嘴說完這些便沒了音,雙眼偷偷的往顧西寧的身上漂著。
“你們兩個都別說了,讓我安靜一會吧。”顧西寧覺得自己抬起頭看著白致羽和薄婉茗說話都能夠累得要了自己的命。
白致羽和薄婉茗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沒再多說什麼了,安靜的出了病房。
顧西寧一個人坐在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窗外,她看到薄恩澤走了,薄恩澤似乎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但很快就走了。
那個鹿彌生也不見了,整個世界似乎一下子就變得清靜了起來,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鬧心的事情都不存在一般。
顧西寧自嘲的笑了笑,腦袋裏漸漸的浮現起自己做的那個夢。
同樣是安靜的病房,自己同樣是坐在床上,陽光很溫柔的透光窗戶撒進病房,窗外還有幾隻鳥在叫,人來人往,車流不息。
就連薄恩澤都在自己身邊溫柔的陪著自己,但是下一秒的時候就變了。
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夢裏的顧西寧不笑了,薄恩澤不見了,鳥掉下了樹枝,陽光被遮起來了,人流也消失了,自己周圍到處都是不認識的麵孔。
他們所有人,都在嘲笑站在中間的顧西寧。
“想什麼呢。”顧西寧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腦袋。
一晚上的失落已經讓顧西寧覺得麻木了,及時看到今天這一幕自己也哭不出來了,整個人憔悴的坐在病床上消磨時間。
手機鈴聲喚回了顧西寧的神智,隻是來電顯示上寫著三個字:白致羽。
顧西寧詫異,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
“姐!.......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