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澤出去之後隻是在公司裏簡單的溜了一圈之後就離開了公司,他相信自己的秘書有本事能夠把公司搭理的和往日一樣,也沒有多在意便離開了那裏。

薄恩澤沒有出了公司就回家,反而把車開到了一個離家相反的方向。

那是一座很偏僻的墓園,能夠安居在這裏的人都是上一輩積極有錢的人家。

打開墓園的大門,薄恩澤似乎已經可以閉著眼走這一條路,極其熟悉的走到一塊墓碑前,眼神溫柔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一個紮著辮子的女人溫和的笑著,細看和薄恩澤的笑容有那麼幾分的想象。

“媽。”薄恩澤聲音很平穩的對著墓碑叫了一聲道:“我又來看您了。”

那個時候的薄家還不是很有錢,也不是什麼爆發大戶,但是因為陳詠琳的暗地裏使壞作亂薄恩澤的媽媽受不了了出麵反抗,但是薄母並不是什麼能夠對抗得了陳詠琳的人,被陷害致死。

當時的薄恩澤以死相逼才讓薄鎮安幾乎花光了家裏的所有的積蓄給了自己的母親一個如此完美的安居地。

“媽,我最近和西寧吵架了,不過今天我們兩個和好了。”薄恩澤把手裏的一束花放到墓碑的旁語氣溫柔的說著。

就連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的眼神都盡顯溫柔之色。

這是連顧西寧都沒有見過的溫柔感,這是所有認識薄恩澤的人都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連顧西寧也不知道薄恩澤的媽媽被安葬在哪裏,仔細一看,這裏的其他的墓碑都被清理幹淨了,薄恩澤接手薄雲的第一件事就是收購了一個快要被拆了的墓園,把裏麵的除了自己母親的墓碑的其他都清理了幹淨。

這個墓園也就被人漸漸的遺忘了,唯一能來的人,隻有薄恩澤。

“哥?”薄恩澤的身後突然傳來薄婉茗不肯定的聲音。

薄恩澤猛地回頭皺了皺眉充滿著敵意看著走過來的薄婉茗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來看看哥哥的媽媽,哥你最近都沒有時間來這裏所以我就一直過來陪著阿姨。”薄婉茗把手裏的一束花放到薄恩澤的旁邊語氣溫婉的說著。

薄恩澤看著這個樣子的薄婉茗皺了皺眉道:“你怎麼能進來的?”

“恩.....我說我是你的妹妹那個守墓人就讓我進來了呀。”薄婉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屋子,那個屋子裏似乎還亮著燈。

薄恩澤剛要打算說什麼的時候薄婉茗就先開了口道:“我知道我媽對阿姨都做了什麼過分的是事情,但是我媽那個性格又不可能出麵認錯,所以我就想這一輩子就讓我替我媽認錯了,哥其實你一直不知道,在你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在陪著阿姨,和阿姨聊聊天給阿姨講講故事,我也害怕阿姨一個人呆在這裏寂寞。”

薄恩澤聽著薄婉茗解釋,看著薄婉茗的表情似乎說的是真的,冷靜下來之後就連剛才敵對的情緒也消失的無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