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婉茗關上門的聲音在房間裏格外的響亮,關門聲似乎成了唯一的聲音在顧西寧的耳畔不停的回蕩。
顧西寧在這個時候居然第一反應是想給薄恩澤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明明已經有了這麼明顯的證據放在眼前了還想著要去問一問薄恩澤。
顧西寧自嘲的笑了笑坐在病床上揉著腦袋把手機放在一邊腦子裏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薄恩澤對自己的笑還在顧西寧的腦袋裏盤旋,那般燦爛那般令人動心的笑容在顧西寧的腦海裏回蕩,薄恩澤對自己的小心翼翼對自己的無不嗬護。
隻是再怎麼樣的美好在此刻的顧西寧腦海中都是虛假的。
顧西寧不知道薄恩澤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這都是為了自己麼,自己不需要薄恩澤這麼做,不需要薄恩澤為了自己傷害到白致羽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腦袋裏昏昏沉沉的,顧西寧不願意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她想要逃避,但是腦海裏出現的畫麵似乎並不想讓顧西寧逃避這次。
那些畫麵在不停的反反複複的告訴著顧西寧,薄恩澤並不是你看的那個樣子。
顧西寧你到底有沒有認清薄恩澤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人?
顧西寧甚至都回答不了自己內心發出的提問,如果在以前她會拍拍胸脯自信的告訴任何人,薄恩澤就是無比的愛著自己,自己也無比的相信著薄恩澤。
但是現在顧西寧覺得自己做不到了。
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卡不懂薄恩澤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自己又為什麼會和薄恩澤在一起的呢?
薄恩澤是一個商業的老手,能夠應付得來任何人又怎麼可能應付不來一個小小的顧西寧。
想到這裏的顧西寧自嘲的笑了笑,是啊,薄恩澤是一個商業老手,能夠把薄雲安穩的畏懼a市第一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栽倒她毫無鬥爭之力的顧西寧的手中。
想想鹿彌生所說的確實沒有錯,顧西寧要什麼沒什麼,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從小沒有鹿彌生那般生活富裕,雖然秦澤明的也有著自己不錯的公司,但是遠比鹿彌生和薄恩澤這種大家庭來說相差甚遠。
沒有錢沒有地位的顧西寧又能拿得出什麼來和鹿彌生抗爭來讓薄恩澤死心塌地的留在自己身邊不做什麼背著自己陷害身邊人的事呢?
想到這裏的顧西寧也淡然了,腦海裏不停地回蕩著分手兩字。
“顧西寧你不能,你不能說分手!”顧西寧在心裏猛地告訴著自己,她是離不開薄恩澤的,現在的顧西寧不確定薄恩澤對待自己的態度但是卻可以肯定自己是離不開薄恩澤的。
剛放棄這個念頭,回頭看著黑屏的手機,又一次的重新浮現出了分手的想法。
薄恩澤醒過來的時候覺得眼皮特別沉,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喝了多少酒,整個人到現在都是醉醺醺的沒個樣子。
嗓子快要幹到冒煙了,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之後整個人這才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