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氣溫格外的不友好,似乎就像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美好的日子。
突然地大降溫對於當地的居民來說是反應不過來了的。
鹿彌生一下車之後就感受到了空氣中刺骨的寒風在自己的臉上拍打,明明今天早上從自己那裏走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冷,或許是因為他們現在身處郊區的緣故,這裏的氣溫比城裏冷了許多。
陳誠就那麼挺著腰杆站在原地,看到鹿彌生下車之後麵無表情的臉上才顯露出一絲絲笑容,但是這抹笑容也很快就轉瞬即逝,在場的所有人水都沒有看清這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恭候多時了鹿總。”陳誠故意這麼說著,甚至還禮貌性的對著走過來的鹿彌生鞠了一躬,好像在開著隻有自己覺得有意思的玩笑一般。
鹿彌生不想和這個男人多廢話,雖然眼前這個叫陳誠的男人和薄恩澤有著很多的相似地方,但是對於鹿彌生來說,薄恩澤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是一種簡單的冰冷感。
一種不斷告訴著周圍所有人生人勿進的冰冷感,而這個陳誠身上也同樣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但是這份感覺裏鹿彌生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這股冰冷的感覺裏潛藏著一種極其恐怖的殺氣。
就像是一個將殺心暴露無遺的怪物一般。
薄恩澤是不可能把這種強大的壓抑感散發到四周的,除了那些的罪過薄恩澤的人能夠感受到之外一般人是不會有這種感覺得。
所以在薄恩澤身邊要比在這個陳誠身邊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了別廢話了人我給你帶來了。”鹿彌生厭惡的看著陳誠,之前自己還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鍾情的家夥,但是現在自己根本沒有這種感覺了。
唯一的感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昏迷的顧西寧被幾個男人輕輕的抬了出來,這邊的路很不好走,那幾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扶著顧西寧走到鹿彌生的身邊也沒有打算把人交給陳誠。
陳誠隻是清淡的看了一眼昏迷的顧西寧之後對著眼前的鹿彌生微微笑了笑道:“真的非常感謝鹿總。”
“好了,按照之前說好的,你們會給我想辦法讓我和薄恩澤在一起的對吧?”鹿彌生有點煩躁的說著,頭頂上的冷風依舊在不斷地吹著,簡直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在自己的頭頂上劃過般要命。
“鹿總別著急,你也感覺到了,這外麵的空氣這麼冷,讓我先把人帶回去,不然對身子不好。”陳誠用著毫無波瀾的語氣說著這話,往自己的後麵看了一眼,同樣是幾個高壯的男人走上前來打算把昏迷的顧西寧接過去。
“我警告你,人我給你帶來了,但是我之後還會過來看望她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對西寧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讓她受傷了的話,我一定和你沒完!”鹿彌生抬手攔住陳誠的人對著陳誠咬牙威脅的說著。
“鹿總您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西寧一分一毫的,您可以盡管來視差,既然我都這麼保證了,可以把人交給我了吧?不然吹著身子就不好了。”陳誠似乎並不在意鹿彌生用什麼態度和自己說話,臉上不帶著任何表情的回答著鹿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