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一定很疼吧。”薄恩澤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讓顧西寧也有點反應不過來,幫薄恩澤包紮傷口的手也停了下來一臉呆愣的看著薄恩澤。
薄恩澤也同樣看著顧西寧,兩人就這麼互相對視著,直到顧西寧反應過來薄恩澤在說什麼時候嘴角才露出一點甜甜的笑容道:“是挺疼的,但是醒過來看到你就不覺得了。”
“你看吧,還是我在你身邊最重要,不然我這麼心愛的老婆要是醒過來看不到我可該怎麼辦。”薄恩澤抓住機會就要使壞的說著。
顧西寧低下頭沒咋繼續和薄恩澤皮嘴,認真地給薄恩澤包紮著手上被劃破的傷口,兩人便再沒有說什麼,薄恩澤的意思顧西寧心裏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她對於這件事來說還是太震驚了,顧西寧的想法薄恩澤也同樣是再清楚不過了。
兩個人都互相理解著對方,便再也不需要任何語言的交流來解釋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的任何事情。
薄恩澤抬頭看著顧西寧,現在的他們兩個人一定是關係最好的那個時候,誰對誰都不會產生任何的猜疑,都無條件的信任著對方。
要是這種心情能夠一直在兩人的心裏存在的話那該多好。
隻可惜顧西寧和薄恩澤都知道,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薄恩澤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打破了房間裏的寧靜,顧西寧也包紮的差不多了便鬆開了抓著薄恩澤的手。
電話鈴聲一直在房間裏回蕩,薄恩澤看著手機上打來電話的號碼是趙子榮的,便沒怎麼多想接了起來。
“喂,怎麼了?”薄恩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接過顧西寧遞過來的那把割傷自己的水果刀放到一邊聽著趙子榮開口說發生了什麼。
“我覺得你可以回來了,陳詠琳現在成功鬧到法院上了,我在法院那邊的朋友和我說已經準備聯係你了。”趙子榮的聲音有點急躁,病房裏很安靜,坐在床上的顧西寧也聽到了趙子榮的講話。
薄恩澤剛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手機就傳來了震動,一個陌生的號碼打給了自己。
說曹操曹操就到,來電地址正是a市,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就是法院打來的。
“可能已經打過來了,我先掛了,等會說。”薄恩澤掛斷趙子榮的電話之後便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顧西寧安靜的坐在床上看著。
“喂,您是薄恩澤薄先生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禮貌的詢問聲。
“我是,你是哪位?”薄恩澤也同樣用著禮貌的語氣回答著。
“哦您好,我是a市法院裏的通知員,薄先生因為您的養母陳詠琳陳女士手裏有一份關於您已經去世的父親薄鎮安先生的簽字合同,陳女士打算請您到法院來進行一次會議,談論一下薄雲的歸屬權到底該歸誰所有。”
那個女人用著一本正經的語氣和薄恩澤說著。
薄恩澤耐心的聽完之後開口道:“好,我在明天上午的時候就回去,到時候就可以參加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