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小子什麼時候做的這些事?”

趙子榮站在薄恩澤的麵前,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點,薄恩澤做的這種事不亞於是在暗地裏把一個公司給挖空,如果說當時的薄恩澤並沒有把自己的那百分之二十拿出去交給董事會的話,那麼這個公司名義上雖然是和董事會聯手的,但是實際上卻是薄恩澤和顧西寧兩人的,這麼下去的話董事會的人遲早要叛變的,如果失去了董事會的話薄雲就會麵臨能力不足的場麵。

也難怪薄恩澤可以這麼鎮定和趙子榮說出這種事情,看來薄恩澤還是準備了一些應付手段的,並不是無頭蒼蠅到處亂撞走一步算一步。

“不對。”趙子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薄恩澤格外嚴肅的開口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才會想著這個辦法?你是不是覺得沒辦法從他們手裏把薄雲要回來了?”

薄恩澤抬頭看著趙子榮,開口道:“難道不是麼?”

“你怎麼想的?那個陳詠琳根本就是靠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簽字來要挾你,你到底在害怕著什麼?!”趙子榮一時著急說出來的話沒有控製好分寸,薄恩澤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趙子榮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說的有點激動了放低語氣道:“你爸.....去世的簽字。”

薄恩澤也知道趙子榮是一時的激動才說出這種話的,也沒有多追究,沒有太過在意的說道:“正因為老爺子現在已經去世了,沒有人再出麵給我圓場,陳詠琳抓住了這一點才敢這麼放肆的做事情。”

確實,和同上明確標有了薄鎮安有否決權和決定權,所以這一切對於薄恩澤都格外的重要,但是薄鎮安現在已經去世了,沒人來給自己圓場的話,剩下的就是白紙黑字了。

到時候就根本沒什麼可能與不可能的了,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的東西自己就必須照做,根本沒有什麼否定的權利了。

趙子榮並沒有想到那麼多,他所在乎的是薄恩澤放棄了這場對決直接選擇開始謀劃最壞的結果,如果說他們可以做一點極端的事情,畢竟那份合同隻有一張,如果可以毀掉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但是薄恩澤並不會想到這方麵,就算是想到了又能怎麼樣,陳詠琳那邊他們也不是沒有去過,能夠活著回來就已經是萬幸了,每次過去都會發生一些槍戰,這總沒有把握的事情薄恩澤是不會選擇去做的。

趙子榮在想什麼,薄恩澤多年和他的交情來說,完全能夠想得到。

所以薄恩澤也就不會和趙子榮多說什麼,隻是慢慢的再讓趙子榮理解自己的意思罷了。

“薄總,董事會的人已經全部到了,可以開會了。”秘書敲了敲門之後走進來語氣平靜的說著。

他們回到公司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趙子榮的朋友發來消息說陳詠琳和薄婉茗也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了。

接下來等著他們的,就隻剩下打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