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小廳裏,天翊上樓的時候,溫柔已經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小廳的沙發上。
“我有三個要求,你答應我,我就把林心她家裏的事,一滴不漏的告訴你。”溫柔端著架子說道,天翊嗬嗬一笑,趴在林心對麵的沙發上點了點頭道:“說說看。”
“第一個要求,你離我遠點,不準碰我。第二,你要教我怎麼當好這個創意部總監,第三,我要參與你的計劃,順便倒杯咖啡給我。”
溫柔笑著道,帶著幾分得意之狀。
天翊聞聲忍俊不禁的露出了笑意,朝樓下的人拍了拍手道:“開瓶酒。”
“我要的是咖啡。”溫柔霍的坐直了身子喝到。
“咖啡影響睡眠,這時間,喝杯酒最好了。”天翊指著自己的手表衝溫柔笑著道,溫柔一愣,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天翊驚恐道:“這麼晚了,你不回家沒問題嗎?”
天翊笑了笑道:“你放心,隻要我媽在那棟房子裏,我就可以隨意出入,換言之,隻要我在那棟房子裏,我媽就可以隨意出入,你明白了嗎?”
溫柔愣愣的點了點頭,看著天翊一聲歎息的坐在了沙發上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脫離季家,帶著你媽另立門戶。”
溫柔若有所思的說著,可天翊卻愣愣的發起了呆,沉默了片刻後,朝溫柔走了過來,輕笑道:“除了你的第一個要求,其他的我都答應。”
溫柔一愣,抓起沙發上的靠枕朝天翊砸了過去,但卻被他穩穩抓在了手裏。
“哼,不答應,沒得談。”溫柔嗬斥著別過臉去。
“不是我不答應,丫頭,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男女平等,碰一下都不行,我豈不是要整日的帶著手套了。”天翊笑著說道,溫柔聞聲朝天翊看來喝到:“不是這個碰,是那個碰,這個可以碰,那個不可以。”
溫柔解釋著,可迎上天翊輕笑邪魅的臉。
“老奸巨猾。”
“好了,我明白了,這個可以碰,那個不可以是吧,好,我答應。”天翊說著,溫柔白了天翊一眼,略點了點頭。
酒被人拿了上來,溫柔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喂,如果你喝醉了,自己撲過來,可不算。”天翊笑著道。
“想得美,本姑娘是渴了。”溫柔說著,天翊頓時睜圓了眼睛,朝溫柔豎起了大拇指道“佩服佩服,你拿十八萬的酒解渴?”
“十八萬!這什麼酒?”溫柔霍的站起來瞠目結舌道,下一秒便覺得不對勁,整個腦袋往下沉,撲通一聲跌在了沙發上。
“喂,喂,丫頭”天翊急忙跑過去喊道。
“你這什麼酒量?喂,溫柔,許溫柔”天翊念著,抬眼朝旁邊的手下問道:“你沒下藥吧,一杯酒就喝醉了?”
身邊的人愣愣的搖了搖頭,見天翊揮了揮手,緊忙下了樓。
天翊看著不省人事的溫柔,搖了搖頭,將其抱了起來,朝臥室走了去。
脫了衣服,鞋子,蓋了被子,天翊看了看表,翻開了溫柔包裏的文件,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看了起來。
月牙灣依舊是平時的月牙灣,不同的隻是這個房間,五年來,他時常會坐在這間空蕩蕩的房子裏,空蕩蕩的臥室裏,對著隻能聽到的浪聲,卻看不到一絲光景的海麵。
依然是寧靜到沒有一絲聲息的房間,隻是躺了一個女人,躺了一個前一秒還諸多要求,扮豪爽,下一刻便被一杯酒灌醉的女人。
看著安靜睡著的溫柔,季天翊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也許是從天而降的,是天賜的,是命中注定的。
“其實這丫頭,長的漂亮,又機靈聰明,言行舉止有魄力,睡著的時候,還很動人,也許真是上天的恩賜,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天翊對著溫柔,自言自語的輕聲道,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翌日清晨,晨曦附著海麵清涼的風,灌進房間裏,落地窗前的紗幔被風吹的飄飄揚揚隨處搖擺著。
溫柔翻了身,睜開眼,一眼便望見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季天翊,不假思索,不由分說的一聲大叫。
天翊被嚇了一跳,霍的坐了起來,但看到身邊坐著嚎叫的溫柔,不耐煩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倒頭躺了下來。
“季天翊,你混蛋,你已經答應我了。”溫柔抓著枕頭砸向天翊。
但鬆軟的枕頭砸下來,似乎沒影響睡著正香的天翊。
就在溫柔無計可施跳下床的時候,才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也才意識到剛才天翊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是什麼意思。
鐺鐺鐺
門外傳來敲門聲,溫柔忙從臥室走了出去,開了門。
“是你啊。”溫柔對著森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