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逐級投訴,葉晨在自己的房間裏見到了新國人耳熟能詳的何友誌。
何友誌是個華裔,祖上是華國移居到新國的。
他一進門就用帶著華國方言的華國語問候了周芸青:“周小姐,你想見我直接打電話不就行了,鬧這麼一出也不嫌麻煩!”
周芸青無奈的笑了笑。
她是想直接打電話來的,葉晨堅持要保鏢從下水道裏抓了一隻死老鼠投訴,理由是可以免房費。
她能有什麼辦法?
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的華裔商人可是跟她父親一個級別的大商人。
周芸青不敢怠慢:“何叔叔你好,提前也沒有打招呼就把您騙來實在冒昧了。還希望何叔叔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華海第一公主親臨新國未能遠迎是我失禮了。”
葉晨和艾麗卡站在周芸青身後很容易就被忽略。
可是何友誌跟周芸青打過招呼後很快注意到了葉晨。
雖然葉晨“衣著樸素”甚至稱得上是寒酸,可是氣質這東西騙不了人。
何友誌徑直迎上前:“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周芸青介紹道:“這位是燕京侯爺之子,侯正侯少爺!”
何友誌驚訝不已。
“竟然是侯少爺!失禮了失禮了!”
何友誌跟周芸青打招呼的時候還有幾分虛情客套的成分,可是在聽到侯爺之名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真實了許多。
何友誌情真意切地說道:“侯爺意外離世後我本打算第一時間去燕京祭奠,奈何燕京局勢波詭雲譎,遲遲未能成行。直到侯爺入土三年後我才第一次去侯爺墓前祭奠,現在想來依然心中有愧!”
“何叔叔跟我父親是好朋友?”
“不敢當。隻是受過侯爺恩惠,沒齒難忘!”
葉晨若有所思地。
侯爺當年恩澤廣布,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葉晨竟然還能跟著沾光!
何友誌完全忽略了周芸青跟葉晨聊起了侯爺。
提到葉晨重振侯家,何友誌讚許不已:“華語有雲,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少爺年紀輕輕就有此番作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何叔叔過獎了!其實我這次也是遇到了麻煩才來新國。”
何友誌沒有絲毫推諉之意:“侯少爺有什麼困難盡管說。何某人隻要能幫到忙一定竭盡所能。”
有了何友誌這句話葉晨也不拐彎抹角了。
他跟何友誌解釋了邊境十七號油田現在有油沒出賣的尷尬。
何友誌聽完眉頭皺了皺。
“侯少爺,不是我何某人有意推諉。這幾年國際石油交易因為米國的幹預嚴格了許多。很多做石油產品的皮包客都因為越線被捕。”
“我理解何叔叔你的擔憂。何叔叔若是不相信小的可以派一個工作組去T國,監控油從油田開采到登船的全過程。我絕不會用非法的原油連累何叔叔。”
何友誌聽完放下心來。
隻要葉晨不是來拖他下水的就好!
確定原油來源沒問題,何友誌的戒心降了下來。
可是要處理原油的數量實在太具有挑戰性了!
“每周三百萬桶這麼多?侯少爺你一個油田已經比得上很多石油出口國的總產量了!”
葉晨齜了齜嘴露出一口大白牙:“這都是周小姐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