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裏冒著火光,聲音又是異常低沉沙啞,白暖暖自然明白他要做什麼。
她站在那裏咬著嘴唇不肯過去,就像是和大人鬧了別扭的孩子一樣。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相比於上一句,他的語氣沉了不少,顯然已經漸漸沒有了耐心。
咬了咬牙,白暖暖認命的走了過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矯情個什麼勁,大不了就讓手酸幾天好了。
反正這男人是她的老公,她也不算是吃虧。
她在戰長風身邊蹲了下來,還沒等對方開口,她抬起頭笑了一聲,眼中滿是狡黠:“要不要玩個不一樣的?”
對方眸色一沉,呼吸淩亂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躺下”白暖暖笑的很是無良,就像是隻小狐狸一樣狡猾。
她坐在他的腰上,不懷好意的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她站起身從抽屜裏找出剪子,把懸在上麵的蚊帳剪開,而後把戰長風呈大字型綁了起來。
戰長風的呼吸越來越重,見對方像是妖精一般坐在他肚子上磨蹭,下麵早已經炙熱如鐵,那一雙眸子裏麵滿是猩紅。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白暖暖自然知道怎麼取悅他,見對方一臉痛苦且歡愉的樣子,她放完火也不打算滅火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好困好累,我去睡了,拜拜。”
“白暖暖”聽著身後咬牙切齒的聲音,白暖暖抿著嘴笑了起來,她故意扭.動著腰肢往門口走去,才走了兩步,忽然覺得腰上一沉,而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後帶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整個人被戰長風壓在了身下。
“你……你……”怎麼掙脫的?白暖暖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她明明綁的很結實,戰長風怎麼會掙脫的?
“暖暖,你太小看我了。”逃脫是他進入部隊學習的最基礎的東西,白暖暖綁的這個東西根本不值得一提,他隻是輕輕一扯就逃脫了,這個女人故意點了火,又怎麼可以不滅火呢。
他眼中閃爍著的光芒太過於熟悉了,白暖暖心中一震,雙手抵在他的心口推塞著:“不,不行。”
他的手在她私、密、處摩挲著,白暖暖臉色一白,這個男人該不會是要……
“不行,我身子還不行。”
戰長風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我問過醫生,可以的。”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他沒忘記自己問醫生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個醫生看自己的神色極為古怪,並且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說:“現在的年輕人啊,要懂得克製,雖然可以行房.事,但盡量少做,實在憋不住啊,就自己動手解決,女人是用來疼的,千萬不要因自己一時的舒服,就不顧女人的健康安危。”
“你去問的醫生?”白暖暖明顯不相信,她完全想象不出來,戰長風去問醫生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點起的火要負責滅掉。”他話音剛落,冰涼的唇壓在了她微張的唇上,唇齒交纏,他的吻霸道而又激烈,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而白暖暖就是那風雨中飄搖的花兒,在風雨的肆虐下失去了理智。
她雙眸中泛著瀲灩的水光,麵容嬌美紅唇微張的樣子,讓他覺得一股熱流再次湧向了下方,那裏很熱,很燙,很想衝進那令人快樂的地方馳騁。
他靈活的手指撩.撥的她化為了一灘春、水,身體裏似乎缺少了什麼,期待著等待著被用力的填滿。
“想要嗎?”他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起,明明下身那裏已經漲的生疼。他還是耐心的誘、哄著她。
白暖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羞恥的聲音,但那人的手卻在她身上挑撥,讓她又是難受又是歡愉,在麵對男人的詢問時卻是滿頭大汗的用力搖頭。
“暖暖,說,說你要,我就給你。”他的聲音很是沙啞,卻像是帶了魔力一般。
白暖暖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我要,長風給我。嗚嗚……壞蛋”
聽到自己想要的,他哪裏還把持的住,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身,用力的衝了進去。
被包裹,被填滿,那種極致的感覺,那種合二為一水、.乳.、交、融的感覺,讓兩人的靈魂深處猛地一顫。
“慢……慢點……我……我受不了了。”那個人體力一直很好,才做了一次白暖暖就哭著求饒,對方卻是一點放過她的意思也沒有。
從她懷孕臨近生產到現在,戰長風都沒吃過肉,偶爾有需要也是白暖暖幫著解決的,但是那種感覺和現在很不像,這種像是被無數小嘴吸著的感覺,簡直讓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乖……馬上就好。”他輕聲安慰著,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卻是不停,反而比之前更加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