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平憤怒的指著鍾翠芳警告:“鍾翠芳,這一耳光是警告你,你隨便怎麼和我吳佩平過不去沒關係,你要是敢亂罵我家晚晚一句,老娘跟你拚到底!”
鍾翠芳:“……”
她被吳佩平護犢的氣勢給唬住了。
“你,你們……看到你大哥不在,就欺負我。”鍾翠芳回過神來,開始撒潑,“吳佩平,你敢打我了,有靳家跟你們撐腰了,不得了……敢打長嫂了,你哥不在,你們一家子囂張……”
“你該慶幸大伯不在,你還能做幾天許家媳婦。”許晚晚冷冷的說。
鍾翠芳:“……”
在她進看守所的時候,許剛就已經說了要和她離婚。
許晚晚朝門口一指,氣勢懾人:“現在請你出去,我們要做生意。我們店裏,不歡迎瘋狗。”
鍾翠芳:“……”
“你,你罵我什麼?”鍾翠芳氣得渾身發抖,開始發渾的叫喚,“啊呀,一家子人,全都欺負……”
“走不走!”許晚晚走到她麵前,冷冷的吐字。
鍾翠芳:“……”
身子微然一抖,許晚晚冰冷的表情,把她嚇到了。
再看看吳佩平那一臉的冷怒,鍾翠芳虛了。
“好好,你們厲害,不得了,惹不起,惹不起了。”她灰溜溜的離開了鹵菜店。
“今後,半分麵子不要給她!”吳佩平冷冷的說。
“媽,你剛才真霸氣!”許晚晚摟摟吳佩平。
作為晚輩,許晚晚不好對鍾翠芳動手,但吳佩平那一耳光卻扇得解氣。
“隨便怎麼罵我都可以,絕不能詆毀我的兒女。”吳佩平挺直背,很硬氣。
兩位幫忙的阿姨頻點頭:“說得對,當媽的,都見不得自己子女受欺負。”
鍾翠芳雖然離開了鹵菜店,但還是站在巷子中間,指桑罵槐的鬼念了好一會兒。
有鄰居聽不下去了,在旁說:“這人吧,不要臉起來真是可怕。自己使計陷害親戚,還數落別人的不是。”
“有哪樣的媽,就有哪樣的女兒,不然許若瑩和許若歡會是那種貨色。”
許若瑩的事情,人人皆知,許若歡雖然成績掉了,但這人嘴裏的話,顯然不是指的許若歡的成績。
旁人立馬來了興趣問:“許若歡又怎麼了?”
“你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許若歡和社會一個小青年在叉巷子裏親嘴,那男娃兒的手都伸進她衣服裏去了,嘖嘖,丟人……”
那人說話的聲音不小,鍾翠芳都聽見了。
她麵色倏變,幾步躥過去,抓住那女人的衣領,怒火衝衝:“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什麼,你問你家二丫頭去呀。做得出來,就不要怕別人說。那個混混,大家都認識,就是前兩年進過少管所的猴三。”
“是他呀,和他混在一起了,這品行能好到哪去。”
“怪不得成績滑得這麼快。”
“你胡說!”鍾翠芳怒極了,揚了手就要打那女的。
這時,那女人的老公跑過來,一把將鍾翠芳揎開:“你打老子女人試試!”
鍾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