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你出去走走。”靳爵風低沉沉的說。
雖然靳爵風沒有什麼表情,但葉美惠能看到他,已是高興,便答應了。
“好。”她朝靳爵風伸手,“爵風,你扶我一下。”
靳爵風沒動,冷說:“我叫護士。”
說完,伸手按了床頭的鈴聲。
葉美惠尷尬了一下。
很快,有護士來了,扶了葉美惠坐到輪椅上。
“推她到花園裏,謝謝。”靳爵風客氣的對護士說。
“好的。”小護士笑得很美。
葉美惠心裏卻微微發涼,靳爵風對一個小護士都這麼禮貌,對她為什麼那麼冷,連扶她一下都不願意。
他真的是來看望她的嗎?
葉美惠的心裏,莫明的湧起一絲寒瑟。
今日有陽光,花園裏有許多病人在散步。
小護士把葉美惠推到相較僻靜的一處,靳爵風叫了停:“就在這裏,我陪陪她。”
“好的,葉小姐,有需要叫我。”小護士固定好輪椅好走了。
葉美惠看向靳爵風,揚了一絲笑:“爵風,謝謝你來看我。”
“葉美惠,我不是看望你,我隻是想得到一句話。”靳爵風冷冰冰的說。
葉美惠:“……”
“什麼話?”
“是不是,你把那種藥,拿給許若歡,且讓她拿去對付晚晚的?”靳爵風一字一句的問,擲地有聲。
葉美惠:“……”
又是許晚晚!
她淒笑,“如果不是因為許晚晚,你大概是不會來醫院看望我吧。”
“回答我的問題。”靳爵風冷冷的看著她,語氣不重,卻透著威厲,“我沒有和你閑聊的興趣,你也沒有和晚晚比較的資格。”
葉美惠:“……”
看來,靳爵風知道了一切。
這個時候,她隻有服軟。
葉美惠暗暗咬唇,眼淚從她的眼睛裏流出來,滑進了嘴裏。
“對不起!”她哭得惟妙惟肖,“是我一時糊塗……”
“是不是你給許若歡的?”靳爵風截斷她的話。
“是!”葉美惠害怕的一哽,沒人敢在他的淩厲裏撒謊。
“好。”靳爵風很平靜的說話,仿佛隻是來求這個答案,便有了決斷,“把它吃下去。”
靳爵風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瓶子,扔給了葉美惠。
葉美惠剛好接住,她低簾一看,表情大驚。
正是她拿給許若歡的那種藥。
“你讓我吃這個?”她驚愕的看著靳爵風。
“嗯。”靳爵風平靜的看著她,眼睛像是一片無望無際的冰原,冷得沒有一絲情感,“不會死人,放心吃。”
葉美惠:“……”
眼淚洶湧而出,她搖著頭,把藥瓶鬆掉,對靳爵風哀求,“爵風,我已經認錯了,我也可以親自向許晚晚道歉。我再不敢,真的再也不敢做這些事了。
求你,原諒我吧。許晚晚她,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是不是?”
“歉,你必須當麵給晚晚道。這藥,你必須當著我的麵吃!”靳爵風彎腰,拿起葉美惠鬆掉的藥瓶,幫她擰開,倒了一顆放在葉美惠的手心裏。
葉美惠想甩掉,靳爵風把她的手壓住,他近在咫尺的眼裏,射出寒冷的光芒,“我沒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