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笑而不語。
許厚望微歎:“姐,你和哥哥太甜蜜了。這樣,是會影響我的。”
“嗯?”許晚晚不解。
“讓我想嚐試戀愛了啊。”許厚望低低的笑。
許晚晚撫上他的頭:“你怕不怕吳佩平女士的掃把?”
許厚望鄭重點頭:“怕!”
那不就得了。
兩姐弟正低咕,忽然聽到有人在招呼吳佩平和許剛:“阿姨,叔叔。”
許晚晚抬頭一看,竟然是劉誌。
“晚晚姐,小弟弟。”他對許晚晚笑笑,“好巧,晚晚姐,我們又遇上了。”
“是呀,好巧。”許晚晚笑笑。
上次是這湊巧,這次怕是靳爵風特意安排。
“這位小兄弟是?”吳佩平覺得劉誌眼熟,但想不起來了。
“阿姨,那天你們坐火車回老家,我也碰上你們了,記起來了嗎?”劉誌提醒。
吳佩平有了點印象,笑道:“好像是你,真是巧。”
“這是緣份嘛。”劉誌搓著手說,“喲,阿姨,你們這麼多東西呀,不好坐車吧。正好我剛送了我一個朋友去坐火車,我也要回市區,我捎你們一程吧。”
“不,不用麻煩。”吳佩平客氣一下。
劉誌已經接過許晚晚手裏的行李了:“一腳油門的事情,阿姨你就別客氣了,你們這大包小包的,確實不好坐車,走吧,走吧。”
吳佩平也沒和再推辭,一家人便坐上了劉誌開來的麵包,像是專程來接他們似的,剛好能放下他們家的一大堆東西。
當然是專程來的,當他出現的那一刻,許晚晚就明白了。
世上沒那麼多的巧合,隻是在意你的人,在背地裏為你默默做的安排。
許晚晚坐在靠窗的位置,望向火車站前的廣場。崗亭旁,靳爵風單手揣在兜裏,瀟灑得讓人怦然心動。
親愛的,有你真好!
回到家裏,便有人向吳佩平聊起許若歡坐牢的事情,吳佩平聽著也是唏噓。
晚上吃飯的時候,許晚晚趁機替靳爵風說好話。
“媽,這些都是靳爵風在背地裏幫了忙,不然謠言還沒那麼快平息下去。”
吳佩平聽著,怔了一下。
其實,她並非不知道是靳爵風的功勞,隻是她不願意提起而已。
現在許晚晚說起了,吳佩平也不可能當沒聽見,便淡說:“你上學的時候,感謝一下他吧。家裏有些土特產,你……帶點給他。”
許晚晚應了一聲“好”。
雖然吳佩平的語氣淡淡的,但到底沒有排斥提起靳爵風這個人了。
慢慢來!
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吳佩平有些走神。
許剛碰碰她:“在想老大家的事?”
吳佩平淡涼的彎了一下嘴角:“她家的事兒,都是自己作的,我去想什麼?許若歡要是計謀得逞,受害的就是我們晚晚,她是罪有應得,不值得憐惜。
我是在想……晚晚和靳小少。”
“靳小少?”許剛怔了一下。
這位小爺在他心裏,如神明般高遠。
吳佩平朝門外望望,見許晚晚不在,才低聲說:“老公,要是靳小少對咱們晚晚,真有意思,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