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平瞪了許晚晚一眼,一同教育:“你也再吃一碗,那麼瘦,風都能吹走。”
“哦。”許晚晚忍住笑扒飯。
“阿姨,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如果不是太撐了,我還能再吃一碗。”靳爵風趁機加蜜。
“一般,一般,小少爺吃得慣就好。”吳佩平趕緊謙虛。
好聽的話,總是讓人歡喜。
吳佩平笑眯眯的。
表麵上,吳女士對靳爵風“痛恨”,但是麵對某人那張帥出天際,且笑起來就要人命的臉,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顏值即正義,某人的洗白路,好像不似想像中那麼艱難。
許晚晚偷偷看靳爵風。
正好靳爵風也在看她。
兩人的目光就溫暖的交彙,嘴角各自抿笑。
吳佩平假裝沒看見,敲打許厚望再吃一碗。
許厚望無奈,隻好再硬撐了一碗飯。
吃碗飯後,許晚晚幫著吳佩平收拾碗筷去廚房洗。
“他什麼時候走?”吳佩平問。
“什麼?”
吳佩平瞪她,故意和她裝。
“靳小少什麼時候走。”吳佩平說著,朝客廳望望,靳爵風又進許厚望房間給他輔導功課了,好像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他該不會是想住在我們家吧。”吳佩平低咕。
許晚晚笑:“……”
媽,你英明。
“笑什麼笑。”吳佩平沉著聲氣,“你去問問厚望,還有多少功課沒做,天色不早了,這裏離城南又遠,讓靳小少早些回去。”
許晚晚沒動。
“去呀。”吳佩平催她。
許晚晚囁囁喃喃:“厚望想讓他輔導通宵。”
啪!
頭上挨了吳佩平一巴掌:“當你媽傻子呢。你和厚望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啊。許晚晚,你的問題,等下我來和你討論。”
讓靳爵風在他們家呆一個通宵,完全是顆炸彈。
她還能睡著覺嗎?
吳佩平說完,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離開廚房去了許厚望的房間。
她向征性的敲了敲門,便把門推開了。
“阿姨。”靳爵風先招呼,聲音溫溫切切,像春風一樣。
吳佩平沉著的臉,一下子就笑開了:“靳小少,還在輔導厚望功課呀。”
“嗯。”
“媽,我還有很多題不會做,估計一時半會兒完不了。”許厚望趕緊說。
他的計策就是,輔導到深夜,靳爵風就不方便回家了。
哪知吳佩平會直接趕人呢:“再多也不能擔擱靳小少回家。天色不早了,這裏離城南又遠,我們家厚望笨,靳小少你就不必費心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是逐客令啊。
“媽,我要哥哥輔導,他講得比老師還好。”許厚望著急的幫腔。
“老師教得好,你笨也是沒辦法。”吳佩平說,“你就別再纏著靳小少了。”
許厚望還想說什麼,靳爵風按了一下他的肩。
“阿姨。”靳爵風站了起來,嘴角輕輕的挽起,“其實,我是離家出走,沒有地方去了,想和厚望住兩晚。”
吳佩平:“!!!”
靳爵風的誠實,倒把她一時怔住了。
她萬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這……這……”
吳佩平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