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建軍,你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鄒淑敏生氣的提高了聲音,“不管小風是無病呻|吟,還是才華橫溢,所有的創作都是他自己的心血,你這樣的批判叫武斷,叫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
你的思想,怎麼這樣頑固?”
靳建軍正聲:“我們家背景不同!”
“謔!”鄒淑敏冷笑,“背景不同是吧。當初,我要創辦企業,你也是用這句話來教訓我,但我依然創辦了,現在成了良心企業,我也獲得了傑出女企業家的稱號,我沒有像你想像中那樣無奸不商吧。”
靳建軍語氣低了一些:“那是你……一意孤行,我能耐你何?”
“那你就要耐小風何嗎?”鄒淑敏嗬了一口氣,也放軟了語氣,“你知道嗎?這幾年我每個月打給小風的零花錢,他都一分未動的放在存折裏。
他每個月那麼大的花銷,錢都是從哪裏來的?都是他自己掙的!”
“他掙的?”靳建軍倒有些驚訝。
提起兒子,鄒淑敏一臉驕傲:“你想不到這個口口聲聲被你稱作敗家子的兒子,在自己掙錢花吧。他在酒吧裏唱歌,唱的是他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深受歡迎,你有了解過兒子的特長嗎?”
“你說什麼,他在酒吧裏麵唱歌?他是賣唱的嗎?”靳建軍一聽酒吧就冒火了,一下子站起身來,厲聲說,“如果現在不是夜深,要打擾晚晚一家人休息,我現在就去把那渾小子給綁了,他竟然還去酒吧胡混,不成體統!”
鄒淑敏:“……”
她失望的看著靳建軍,有些放棄了,“靳建軍,我和你真無話可說。我隻是請你想想,當初你向我表白的時候,是用的什麼方式!”
靳建軍:“……”
久遠的記憶,湧回靳建軍的腦海裏。
那時,他彈著電子琴,給她唱了一首鄧麗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們都很喜歡鄧麗君,因這個共同愛好,鄒淑敏才和他越來越多共同話題。
“那時,你可以有愛好,小風就不能有?”鄒淑敏忍著淚水起身,“二十多年前的靳建軍,去哪兒了?”
*
吳佩平在家裏等到十二點,都不見靳家來接人。可是又不好再打電話去催促,最後實再撐不住,隻好去睡了。但是輾轉了一夜,睡得一點不踏實。
就怕睡在許厚望身邊的某人,半夜挪了窩。
一大早,吳佩平就起來給三個孩子做早餐。
聽到廚房裏叮叮當當的響著,許晚晚睡眼惺忪的走過去:“媽,你在幹嘛?”
“包點餃子給你們吃。”吳佩平說,“馬上下鍋了。”
許晚晚詫異的看著吳佩平。
自從店裏生意忙起來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給她和許厚望起床做過早餐。
今天……
“愣著幹嘛,趕緊去洗漱呀,小少爺起來了沒有?”吳佩平催。
許晚晚回神過來:“起來了,在洗漱。”
“你趕緊去洗臉,蓬頭散發的,哪有女孩子的樣子。”吳佩平嫌棄的睨了許晚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