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麵前陽光,握住墜在胸前的桃心,把它拉到唇邊,吻上了那個“風”字。
去飛吧,爵風,你是翱翔的雄鷹,飛向最廣闊的天空!
……
***
八月底的A市,還殘留著夏日的躁熱。
火車站被豔陽高照著。
許晚晚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停了下來,踏上了前往C市的火車。
在靳建軍去世之前,她以為她的人生,真的就是和靳爵風一起讀A大,然後畢業,他做明星,她做他的經紀人,做他的隨行小保姆,照顧他的一切,然後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子,幸福一生。
可是誰又會料到,風雲突變,命運給兩人來一場措手不及的轉變。
靳爵風放棄了理想,放棄了學業,隻為強大自己,剿滅狼蠍。
而她也放棄了A大,遵從了這世的初衷,當一名醫生,那是看到姥姥去世時,她萌生出的誌向。
現在,靳爵風去了C市,在填寫誌願的時候,她毅然填報了C市的醫科大。
她要陪在他的身邊,和他共同努力。
隻是,靳爵風離開兩個月,都沒有音訊。他和吳煒雄一個公司,但是吳煒雄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靳爵風,聽說被戰天野帶到了外省一個基地去特訓,想必非常秘密艱苦。
但再怎麼辛苦,總該給她一個電話吧。
每當想起這個,許晚晚就有些難過。
她理解他失去父親痛苦,但他的遝無音訊也讓她有些生氣。
靳爵風,我在C市等著你,就看你能消失多久!
火車緩緩啟動,熟悉的一切,在不斷的倒退。駛向的,是一種全新的生活。
*
次日上午,許晚晚便到達了C市火車站。
一下車,便打了電話給吳佩平報平安。
“媽,我到了。”
“到了就好。”吳佩平溫聲說,“昨晚,我和你爸都沒睡好。你現在是要去學校了吧。”
“嗯。”
“人生地不熟的坐個出租車去,不要節約。”
“知道了,媽,回頭再給你電話。”
許晚晚掛了手機,看到一輛空車過來,她便伸手招了招。
出租車開到她身邊停下,許晚晚正要伸手去打開車門,一隻纖手快她一步,打開了車門坐進去。
車子被人搶了。
許晚晚看著車裏這個穿得很講究,表情很傲慢的女孩子說:“不好意思,這輛車是我招的,請你下車。”
女孩子睨了許晚晚一眼,見她穿著一般,表情很是輕屑:“誰先坐上車,就是誰叫的。這是出租車,不是你家專車,你伸個手就算是你的了嗎?”
許晚晚:“……”
“師傅,開車。”女孩子不再看許晚晚,對司機說。
火車站附近人流量大,出租車本就不好招,錯過一輛,可能就要等上一二十分鍾。再說,C市天氣這麼熱,誰也不想暴曬在太陽下麵。
“不許開。”許晚晚霸氣的拍了一下出租車的引擎蓋。
司機剛起步,又趕緊踩了刹車,有些畏意的看向許晚晚。
“你幹嘛啊。”女孩子在車裏怪叫。
“不要逼我動手,下車。”許晚晚打開車門,霸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