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實話。”
“又來一個帥教官。”唐楠撞撞莊栩栩,“你怎麼辦?”
莊栩栩朝一邊的冷沉著麵色,筆直站著戰天野看去,笑說:“我是很專一的,第一眼看上的就是永遠。”她又看向許晚晚,“晚晚,為什麼你那麼淡定,你覺得總教官不帥嗎?”
許晚晚:“……”
她笑笑,“你覺得帥就好。”
莊栩栩放心一笑:“就怕你也覺得他帥。”
許晚晚:“……”
她永遠也不會覺得一隻猩猩帥!
這時,兩位下車的教官對著車子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走進了基地。
那氣宇軒昂的步伐,引得女生們一陣陣的尖叫。
許晚晚並沒有打望,隻要不是戰天野訓練她們班,隨便什麼人訓練都好。
她在摳指甲。
啊!
身邊的女生突然越加瘋狂起來了。
“天哪,受不了了,世上哪來這麼帥的人。”
“我去,真的是要訓練我們的教官嗎?莫不是來拍電影的?”
“有這麼帥的教官在麵前晃來晃去的,這一個月我準得心髒病啊。太養眼了,誰家的兒子啊,我要做你們家媳婦。”有女生誇張的想要尖叫。
“竟然還有比我不動聲色,就能撩到一片女生的男人。”唐楠在一旁捏下巴,“我感覺到了危脅。”
唐楠一向視男人為空氣,她都開口讚美了,可見是有多天資國色。
許晚晚這才抬起頭來。
陽光籠罩在兩個男子的身上,賦予了他們奪目的光采。特別是高一點的那個,剛正的步伐裏又隱隱的流露出一絲自帶的小痞,帥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陽光落在他身上都失去了光華,四周的一切似乎都暗了下來。
許晚晚的眼裏,也隻有那張帥出天際,帶著一種天生傲嬌的臉龐。
指甲,被她折斷了。
她像失了魂一般,目光被兩人的身影牽引。
他們來到戰天野的麵前,齊齊行了軍禮。
“報告總教官,劉誌到!”
“報告總教官,靳爵風到!”
靳爵風,嗬嗬。
許晚晚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落。
那個她心心念念,想了兩個月的人,就離她不到五米遠,硬朗的站著。
好,很好。
離開和出現,都那麼的隨心所欲。
靳爵風,你真的很靳爵風!
我行我素,沒有一個字,沒有一句話,就那麼隨隨便便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誰給你的權利啊!
許晚晚心裏滋味雜陳,高心,開心,更多的是突然湧上來的小委屈,讓她想要哭。
他,終於是來了!
“收到。”戰天野還了禮,“各自帶班報數。”
“是。”靳爵風和劉誌齊聲應。
兩人整齊的向右轉,朝僅剩的臨床醫學術跑來。
兩個月的曆練,靳爵風和劉誌都黑了一些,可是身上的氣質,卻是越來越陽剛,讓人肅然起敬。
劉誌先高喊:“臨床醫生係一班,集體向右轉。”
一些同學轉了身。
“跑步走。”劉誌端著手臂在前引跑。
嘩嘩嘩,好些同學從許晚晚的身邊跑過去。
她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