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莊栩栩早就懷疑兩人有貓膩,就在一旁掩笑:“那晚晚今晚就輕鬆了,不用練習疊被子了。”
許晚晚:“……”
看穿不點穿,還能做朋友!
“莊栩栩,下蹲二十個。”靳爵風忽然說。
莊栩栩:“……”
這就是被拆穿後的掩飾嗎?
莊栩栩開始做下蹲,發誓再也不瞎說大實話了。
靳爵風看向許晚晚:“跟我來。”
許晚晚:“……”
這家夥要幹嘛。
雖然是晚上,但時間還早,到處都有眼睛。
而且,他叫她去,她就要去嗎?
可是當著眾人的麵,教官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許晚晚隻好跟著靳爵風離開。
兩人無聲的離開了女生宿舍樓,四周沒人了,許晚晚停了下來。
“到底什麼事?”
靳爵風轉身,路燈朦朧,他的眼神卻很亮,微微眯起,有點壞。他朝許晚晚貼了貼:“你覺得,大晚上的,能幹什麼事?”
許晚晚:“……”
轉身就走。
靳爵風趕緊拉住她的手腕。
操場上還有同學來往,許晚晚趕緊抽手,小慌張:“你瘋了!”
被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跟我去休息室。”靳爵風說。
許晚晚:“……”
臉紅紅的,“才不。”
她為什麼要跟他去那些地方,她還沒有原諒他!
兩個月不聯係她,訓練結束了也不第一時間聯係她,她心裏難過焦急,他還像個沒事人似的。
絕不能輕易心軟。
哼!
“有事。”靳爵風正了一下麵色。
許晚晚一臉鄙視:“大晚上能有什麼事!”
靳爵風:“……”
他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嘴角壞壞的勾起,“思想怎麼那麼複雜,我讓你去休息室,是和其它班的班長,一起商量辦黑板報。想什麼呢!改天,我得給你們上上思想政治課。”
許晚晚:“……”
好想給他一拳哦。
一路上都有人,許晚晚沉默的跟著靳爵風來到休息室,其它班的班長已經就位,在商量黑板報的事情。
許晚晚加入進去。
靳爵風沒有離開,坐在一旁。整個休息室,就隻有他一個教官。
他拿起一本書,閑閑的翻起來。
他斜靠著椅子,身上流露出他自攜的那股痞帥。
若不是一身迷彩服,許晚晚真以為他們回到了高中的時光。
他還是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她也是那個白裙飄飄的純稚少女,他們的時光單純美好。沒有分離,沒有悲傷……
靳爵風抬眼,許晚晚還來不及撤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其它班的班長都在專心的商議,沒有注意到兩人暗中的眉來眼去。
靳爵風的眼神,就毫無顧忌的對許晚晚流露出情深。
嘴角壞壞的,且又暖暖的一挑。
許晚晚的心一跳,一股暖流頓時在心裏流躥,愛意衝湧著她的心房,暖暖的,蜜蜜的。
可是,很快又想起自己正處於對某人生氣的階段,咋能一個眼神就心軟?
硬氣點!
於是,許晚晚小臉立馬傲嬌,鄙視了靳爵風一眼後,換了個方向背對著他,不讓他再看到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