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感受到了韓婧的目光,側眸過去看著她。
“韓教官,有事嗎?”
韓婧的表情,立刻恢複了高冷,淡笑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許晚晚微蹙眉。
她在看她什麼?
許晚晚沒多想,繼續吹頭發。
十點,許晚晚悄悄的離開了宿舍樓,遮遮掩掩的來到小竹林。
幽暗之中,她看到一團火星子在一閃一閃的,肯定就是靳爵風了。
許晚晚朝四周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人後,才朝靳爵風走過去。
地上有落葉被踩得沙沙作響的聲音。
靳爵風看向許晚晚。
四周沒有月光,竹林有些小幽暗。
待許晚晚走近了後,他才把手上的煙頭滅掉。
許晚晚低說:“老在這裏見麵,會被發現的。”
“不怕。”靳爵風勾唇笑。
許晚晚:“……”
是,你靳小少怕過什麼呢。
“叫我出來幹嘛。”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許晚晚沒好氣的說。
像個小氣包。
“我就知道你生氣了。”靳爵風去捏許晚晚的下巴。
“我才沒有。”許晚晚拍開他的手。
“還說沒有。”靳爵風趁機挽上她的手,“這麼小氣。”
“是呀我小氣,你大氣是吧。人家隻是遞一瓶水給我,就要把人家罰暈。”許晚晚冷諷諷的說。
靳爵風:“……”
這是他罰厲子鋒那件事。
“女朋友被人惦記,正好手中有權利,不用用?”靳爵風壞笑,“我沒那麼大度。”
“那憑什麼要我大度啊,人家至少沒給我慶生呢。”
靳爵風:“……”
“我錯了。”他忽然說。
許晚晚斜眼看他。
靳爵風好生做檢查:“我吧,忘了一個忠旨,那就是妄圖和生氣中的女朋友理論,這根本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最正確的方式,是哄。
說吧,是讓我做俯臥撐還是下蹲,蛙跳、跳圈圈?還是滴蠟、皮鞭……”
撲!
許晚晚崩不住笑了,輕踢了靳爵風一腳:“你怎麼懂那麼多?”
“我什麼懂那麼多?”
“你!”許晚晚輕哼,“那種片子看得不少吧,還知道滴蠟、皮鞭這些。”
“知道那些很奇怪嗎?”某人一臉無辜,“那些不是懲罰的酷刑嗎?”
許晚晚:“……”
要臉不!
“再見。”許晚晚轉身就走。
靳爵風扣住她,輕輕一拖,小丫頭便跌進了他的懷裏,頭一低,熱熱的吻便落到了許晚晚的唇上。
那溫柔的一觸,如電流擊過,許晚晚的身子,瞬間就酥軟了,什麼小傲嬌,小嘔氣,小醋意,小自尊小委屈的全都煙消雲散了。
親昵的機會本就不多,可不能浪費了。
許晚晚立刻乖順下去,享受靳爵風唯美的吻。
兩人短暫的親吻了一下。
靳爵風輕輕鬆開女孩子:“還生不生氣?”
許晚晚:“……”
就知道用殺手鐧。
她推開靳爵風,假裝醋酸:“生不生氣有什麼所謂,人家家世那麼好,自身又那麼優秀,最主要還和姑姑是好朋友,你怎麼也得給幾分薄麵應付著。說不定,應著應著就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