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風臉色忽的一變,朝許晚晚撲了過去。
許晚晚:“……”
不是這麼急切吧。
靳爵風直接把她撲在了地上。
許晚晚:“……”
這也太……
許晚晚正麵紅心跳,忽然被靳爵風抱著在地上滾了一圈,接著,聽到嗖的一聲,嘩,一隻花瓶破碎了。
“走。”靳爵風拽起許晚晚,把她護在懷裏,衝到房間門口。
靳爵風直接扛起許晚晚,衝到電梯口,轉念一想不對,又扛著許晚晚跑向樓梯間。
他一口氣跑到車庫,和許晚晚上了車。
許晚晚還裹著浴巾,驚魂未定。
靳爵風脫下外套,披在許晚晚的身上。
許晚晚臉色蒼白的看向靳爵風:“剛才,是……槍聲?”
靳爵風沒有隱瞞,咬了一下腮:“是!而且是狙擊槍。”
許晚晚:“……”
狙擊,殺手?
她身子始無前例的冷!
馬路上,車流量極少,靳爵風開著快車。
他給靳蕾打電話:“姑,你在哪裏?”
“幹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有功夫關心你小姑的行蹤?”靳蕾調侃,“哦,是不是經驗不足,被晚晚踢下床了。”
靳蕾說著,笑了起來。
“姑。”靳爵風沉沉的說,“出事了,剛才我們遭到了槍擊。”
靳蕾:“……”
“狙擊槍。”靳爵風加一句。
靳蕾嗬了一口冷氣:“我在江景小苑,你們趕緊過來。”
四十分鍾後,車子停在江邊一棟小庭院外。
靳爵風和許晚晚下了車,靳蕾抱著臂站在大門口,見到兩人,便迎了上去。
看到許晚晚還裹著浴巾,她心疼的抱了抱她:“先穿我的衣服。”
靳蕾帶著許晚晚來到她的房間,找了一件外套給許晚晚換。
她輕帶上門,靳爵風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臉色沉冷。
靳蕾走過去坐下:“一路上沒有人跟蹤吧。”
靳爵風搖頭:“沒有。”
“那就好。”靳蕾問道,“怎麼回事?”
靳爵風一臉沉色:“有狙擊手朝我們開槍。”
靳蕾微吸了一口氣。
“對方是想殺你還是想殺晚晚?”
靳爵風的臉色,非常的沉。
他正要開口說話,忽然看到站在門口的許晚晚,她已經換好了衣服。
兩人的話,她已經聽到了,許晚晚的臉色很沉肅。
靳爵風站起身來,幾步走過去,把許晚晚摟在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溫聲說:“有我和姑姑在,沒事的,不要怕。”
“嗯。”許晚晚揚眸,“我沒有怕。”
隻要有他在,她就安定。
就算怕,她也會克服。
這一世,是另一種命途,從她選擇追隨靳爵風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靳爵風摟著許晚晚走向沙發。
“我打電話問問。”靳蕾說。
靳蕾走到一旁去打電話,不一會兒,她走過來。
“事情可能有些複雜,明天有了結果,我再告訴你們。現在不早了,先去睡吧。”
靳爵風摟著許晚晚起身:“我陪晚晚,姑,你自己小心。”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靳蕾抄臂一笑,“你保護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