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把哥叫下來,現在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靳爵風揚聲。
靳蕾:“……”
“得了吧,那是你小舅子,還不是同你和晚晚是一夥的。”
“小舅子哪有男朋友親啊。”靳爵風笑了一下,不過這句話,沒敢讓靳蕾聽見。
許晚晚笑:“你也覺得我哥有戲?”
“讓他再努點力吧。”靳爵風偏頭吻了一下許晚晚的額頭,繼續拉魚片子。
靳爵風除了做了水煮魚,還做其它幾個地道的C市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特別是水煮魚的椒香味,直讓人咽口水。
“小子,你做廚師算了。”靳蕾搭著靳爵風的肩說,“絕對是天底下最帥的廚師。”
靳爵風笑笑,伸手抬了抬許晚晚的下巴:“我隻是她一個人的廚師。”
靳蕾:“……”
萬點狗糧暴擊的內傷。
“放過我好嗎?”靳蕾作揖,“快吐血身亡了。”
靳爵風拿起筷子,給靳蕾挾了一個魚頭擱在她碗裏:“現在平衡了吧。”
靳蕾愛吃魚頭,這才笑了:“算你還有點良心。對了,晚晚,吃不吃魚頭。”
“小姑,你吃吧。”就算愛吃,這個時候,許晚晚也不可能去和靳蕾爭。
靳爵風把魚肚挾給了許晚晚,也算是魚露均沾了。
“晚上回公司嗎?”靳蕾問。
靳爵風看了一眼許晚晚說:“回,明天一早就要去拓展一個公司。”
許晚晚沒說話。
靳爵風在路上都沒有表現出來要留宿的樣子,她就知道他應該是要回公司。
靳蕾說:“吃完飯,我有話和你說。”
“嗯。”
吃過飯後,靳爵風和靳蕾去了書房。
靳蕾靠著書桌:“你是不是心事?”
“我要去外地特訓了。”靳爵風說。
靳蕾微嗬了一口氣。
“晚晚知道嗎?”
“暫時還沒有告訴她。”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靳爵風轉身,麵向窗外的夜色:“出發前再說。”
“你不怕她怪你?”
“她不會!”靳爵風堅聲,嘴角微挽笑意,“我知道,我任何的決定,她都會支撐。小姑,在沒有發生狙擊案之前,我以為我是能夠保護她的,可是發生之後,我才突然意識到。
危險就在身邊,哪裏來安好?
狼蠍組織一日不除,就沒有真正的安寧。
今日,他們對我下手,來日就是晚晚,或者我母親,還有未出生的寶寶,以及你們……我無法再安靜下去,不清除毒瘤,我永遠無法保護你們每個人。”
“小風!”靳蕾吸了吸鼻子,把他抱了抱,“你給你自己太大壓力了。”
靳爵風微微嗬氣:“沒辦法,姑。有些仇恨,不共戴天。”
靳蕾亦嗬氣。
靳爵風和靳蕾下了樓,許晚晚在客廳等著。和靳蕾告了別後,兩人坐了車子離開。
不知何時飄了細雨,空氣有些涼涼的。
醫學院門口,靳爵風停下車子。
兩人相視一笑。
靳爵風伸臂把許晚晚往懷裏摟,小抱歉:“對不起晚晚,沒辦法留下來陪你。”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