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覺得靳爵風的手冷極了。
他剛剛打了人,應該很熱才對。
可是現在卻冷得像冰,並且有些微顫,扣她的手腕扣得死緊。
她知道他心裏有多氣。
這個醋壇子。
離得酒店遠了一點,許晚晚拽停靳爵風:“爵風,你聽我說。”
靳爵風停了下來,夜色裏,他英俊的臉上,全是沉芒,四周的空氣很冷。
“都登報了?”他冷沉沉的說。
“爵風。”
“哪天的報紙?”
許晚晚:“……”
“你先聽我解釋,這事兒……”
“晚晚,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嗯?”靳爵風沉沉的打斷了許晚晚的話,他壓製著怒氣,聲音都有些抖,“你和顧霆琛不是第一次了。那次在校門口,我已經很大度了,為什麼,你還要和他接觸?
一起參加慈善晚會?還做他女伴?”
許晚晚:“……”
“夠可以!”靳爵風忽然甩掉了許晚晚的手,深深的嗬氣,“許晚晚,你真的夠可以。我在基地訓練得脫了一層皮,累得完全爬不起來的時候,我隻有想你,想到你就有了力量,支撐自己一定要挺過去。
你倒好,做別的男人的女伴……我太慣著你了,是嗎?還是你覺得,我靳爵風配不上你,你想要移情別戀。”
“爵風,不是這樣的,你先別武斷的去評判一切,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你有什麼理由去做他的女伴?”
許晚晚:“……”
四周都是來往的人,在大眾廣庭之下不宜提起狼蠍組織,許晚晚主動的牽起靳爵風的手:“我們找個地方說。”
靳爵風以為她要開房,冷嗤:“你覺得我還有心情?”
“爵風,你就是這麼急躁。”
“嗯,我就是這麼急躁,顧霆琛很紳士?”
“你……”許晚晚有些無語了。
吃醋的男人真是蠻不講理。
“許晚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你清楚的。我靳爵風不讓任何一個女人接近,偏偏就讓你接近了。”靳爵風的語氣裏透著心痛,“因為我覺得,你懂我。”
“你現在覺得,我不懂你嗎?”靳爵風的倔脾氣,讓許晚晚也有些生氣了,“你現在覺得我用情不專嗎?靳爵風,你能不能好好的聽我解釋一下。
不要一遇到這種事情,你就失去智商。”
“遇到這種事情,還能保持理智的男人,根本就不愛你!”
許晚晚:“……”
靳爵風這個時候,完全被嫉妒操控了心智,不是談話的好時機。
許晚晚嗬了一口氣說:“要不,你今晚先回公司,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見麵再談這個事情,好不好。”
靳爵風沉默。
“你今晚好好想想,我是不是隨便和別的男孩子交往的女孩子,想通了,明天我們才能好好談話。”許晚晚理智的說。
“好。”靳爵風生硬的拉起許晚晚的手,走向路邊,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我送你回學校。”
許晚晚順從的跟著他上了車。
兩人坐在後排,第一次彼此坐在一起沒有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