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靠在窗頭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慢騰騰的下床來到洗手間。
她取下毛巾,準備洗臉,卻微怔了一下。
脖子上是什麼,紅紅的幾處。
許晚晚湊近了一點察看,突然就想起來這是什麼,臉整個的就紅了。
那是某人在她脖子上種下的“草莓”。
等下隻有穿高領毛衣了。
許晚晚洗漱完了,把頭發隨意的紮了一個馬尾便去收拾了一下床鋪。
被單上有血,要洗。
而且血跡幹了,需要泡一泡。
許晚晚抱著被單出了門,她還穿著靳爵風的襯衣,露著光光的腿。屋子裏開著暖氣,一點都不冷。
她下了樓,聞到廚房裏飄來香味,便走了過去。
不知道這位“賢夫”做了什麼好吃的。
靳爵風正在灶台邊切菜,冬日難得的暖陽從窗外照進來,籠罩在他健碩的身子上。
許晚晚抱著被單,倚在門口,幸福的望著這個優秀的男孩子。
靳爵風感覺到身後有人,便轉過身來,看到是許晚晚,英俊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片暖色。
他放下刀,朝許晚晚走過去,摟過她就親了一口:“睡飽了嗎?”
許晚晚小嬌喃:“沒呢,可是不能再睡了,做什麼好吃的了?”
“芋兒燒雞。”
“啊,我喜歡。”許晚晚湊上嘴,吻了一下靳爵風的下巴,“辛苦啦,老公。”
“應該的,昨晚你那麼累。”靳爵風溫笑,“給你補補。”
“你不是更應該補嗎?”許晚晚捂嘴輕笑,“你付出得比較多。”
“我們一起補。”靳爵風曖昧的說,“今晚還要繼續努力。”
許晚晚:“……”
這是上癮了。
睨了男孩子一眼,“色|狼,我洗被單去了。”
“你洗什麼,留給劉姐洗。”
“我順手就洗了。”
“晚晚,給我吧。”身後,冷不防響起劉蓉的聲音。
許晚晚嚇了一跳,轉過身去,劉蓉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許晚晚臉色一下子就窘了。
“劉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身上還穿著靳爵風的襯衣,領口也沒有完全扣上,可以說有點衣冠不整。
更讓人臉紅的是,她和靳爵風最後兩句話是在討論那種事情,也不知道劉蓉有沒有聽到。
靳爵風這小子太壞了,明知道劉蓉在她身後,還說那些……
“沒多久。”劉蓉輕笑,朝許晚晚伸手,“給我吧。”
許晚晚:“……”
這種被單怎麼能讓劉蓉洗,那上麵可是有她的血。
“不,不了,我,我去洗。”許晚晚羞澀的說。
劉蓉卻已經伸手過來,把被單抱過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許晚晚:“……”
這話,太意味深長了。
果真是聽到了她和靳爵風最後兩句談話,才知道她昨晚那麼累。
劉蓉抱著被單走了,許晚晚怕她不知道被單上有血跡,直接扔洗手衣機裏,便臉紅紅的提醒:“劉姐,你把被單泡一下,有,有那個……”
“哪個?”劉蓉疑問。
許晚晚:“……”
聲音窘得不是一般,“血。”
劉蓉:“……”
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