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70米:盛小姐,是你看我不順眼,容不下我的存在(1 / 2)

番深770米:盛小姐,是你看我不順眼,容不下我的存在    “如果她的感情生活沒有影響到工作,有沒有交過男朋友,我不會知道。”

“那個帖子雖然顛倒黑白了,但她好像的確是知道不少六年前的事情,尤其是我當初拍陸笙兒裸照的那一段,細節都知道不少,好像在現場看到了一樣……哦,林璿你弄到哪裏去了。”

當初她怕那些照片的時候,除了她跟陸笙兒,還有兩個女保鏢,其他在場的就是林璿了,做保鏢這一行的一般都會守口如瓶,因為職業操守,也因為泄露雇主的秘密會影響在業內的口碑。

那次之後林璿就消失了,她也沒問過。

“不會是她。”

“哦?”

“我把她扔到中亞一個小國去了,一直到她媽肝癌晚期想見她最後一麵她才回來,在國內陪嬸嬸到她病逝,中間也就三個月的時間,嬸嬸臨終前求我,說她在那邊遭了不少罪,得了傳染病差點死了,受的懲罰也夠了,讓我放她一馬。”

“然後呢?”

“她去了日本,嫁給了當地一個開壽司店的中國人,在那邊定居。”

“沒有再回來過?”

“我說過,不準再入境。”

盛綰綰恍然般的道,“這樣啊。”

“你懷疑許經理?”

“談不上,就是現階段浮出水麵把我當情敵的隻有她一個人,那個帖子多讀幾遍,我就讀出了這麼個味道,因為她隻譴責我,為陸小姐不平可半句話都沒有直麵譴責你呦。”

她跟晚安的想法差不多,以陸笙兒的性格,在麵對這樣難堪恥辱的豔一照風波,她選擇自殺比還有心力去抨擊她更符合常情。

更何況已經她跟麥先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的話,不管愛不愛,應該都不會再把她當情敵,至少不會再愚蠢到當對手。

她把手機遞給男人,他眯起眼睛看了“他”跟許經理的聊天內容,再瀏覽下群裏說的話,薄唇淡淡的吐出三個字,“我去查。”

………………

第二天,盛世的總裁辦公室。

郝特助看著男人翻閱著資料,俊美而淡漠的臉原本是麵無表情,翻著資料的手指突然頓住,眼眸眯起,狹長幽深淨是冷漠,“許絮曾經在日本留學?”

“好像是的,資料上這麼寫,在日本讀的研究生。”

“她跟林璿一個學校。”

林璿曾經有一年的時間去了日本進修。

郝特助也很意外,“這麼巧?”

薄錦墨冷漠的吩咐,“去把林璿的電話號碼給我找過來。”

過了十分鍾,郝特助就再次敲開總裁的辦公室門,“我是直接聯係日本那邊,查到那家壽司店的號碼,然後才查到私人號碼的,應該是她本人。”

男人頷首,讓他撥通。

一直到電話那邊響起女人的聲音,薄錦墨才接過了電話,聲線冷峻,“林璿。”

林璿在那邊顯然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聲音都帶上了震驚的意思,“薄……薄總。”

“是我。”

女人小心翼翼的問,“你……找我有事嗎?”

“有一個叫許絮的女人,認識嗎?”

又靜了一會兒,“認識,她在這邊讀研的時候,跟我是室友。”

薄錦墨麵無表情的問,“你跟她說過綰綰的事情?”

林璿大概是很怕他,每說一句話都要想幾秒鍾,字斟句酌的,“說……說過,我那時候跟她關係很好,有什麼心事都會跟她說,但我之前在那邊……通信條件很差,沒怎麼跟她聯係了,後來時間長了也就疏遠了,回國的時候聚過一次,現在基本沒什麼聯係了。”

“包括綰綰當初拍陸笙兒裸一照的事情?”

“是……好像說過。”

“所以,她喜歡我,留學回來後進入盛世,也是因為你跟她說過我?”

“我……我不知道,我的確跟她說……你,但我不知道……她喜歡你。”

“她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

“不知道,我真的跟她很久沒有聯係了。”

掛了電話,薄錦墨把手機擱到一邊,俊美的臉陰沉如水,“號碼查到了嗎?”

“已經查到了,但是張新辦的電話卡,辦卡的身份證主人我聯係過了,說自己的身份證丟了剛辦了掛失,還不知道名下多了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