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85米:總不能讓人覺得掛在我名下的女人被欺負,我隻看著(2 / 2)

最後一句話,邦妮的臉色直接變了。

她人已經走出了卡座的位置,對上對方厭惡的眼神,心頭有刺痛,麵上的冷漠更甚,“自己的客戶守不住的話,我不搶,同樣會有別的人能搶走。”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踩著高跟鞋離去。

邦妮在後麵再度叫住她,“米悅。”

她腳步一頓,還是轉過頭去。

掌風迎麵撲來,米悅想閃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記極響極狠的巴掌重重的砸在她的臉上。

那樣啪的一聲,引來不少人的注目跟低聲議論。

盛西爵走進來時,也剛好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

他眯了眯眼睛,看著被扇得偏過臉去的女人,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然後轉了方向長腿就朝她邁了過去。

倒不是真的有這麼巧就在同一家餐廳遇到了,隻是邦妮大約是怕她不來,所以選的就是米氏集團大樓附近那一片口碑最好的西餐廳。

盛西爵約客戶談生意,秘書建議的也是這家,所以他也來了這家。

米悅的臉上一片火辣辣,同樣包裹著她的還有旁人的議論聲,她甚至仿佛能聽到有人已經認出了她,在低聲說著些什麼。

不過她有些輕微耳鳴,無法分辨出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臉,她沒別的反應,直接反手就扇了回去。

那力道不比她挨得那一個小。

邦妮最初的冷靜淡然全都被撕碎了一般,麵上的神色厭惡又充滿著憎惡,抬手還想再扇過去。

低沉冷漠至極的男人的聲音已經響起,“你再碰她一根頭發試試看。”

米悅腰被摟住,整個人被踉踉蹌蹌的帶著往後退,直接摔在了男人的懷裏,但又被穩穩的扶住了,刹那間,熟悉陌生的氣息將她包裹住。

但越是熟悉,越是委屈,她閉了閉眼,手指攥上了男人的西裝。

邦妮被男人的聲音震懾住,手還是頓住了。

待看清楚了那張臉,她冷冷的嘲笑出聲,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盛西爵啊,從強一殲犯做到米家的上門女婿,是不是感覺平步青雲?你也真是能犧牲啊,四年的時間,一個強一殲犯的名頭,你們兩個早就勾搭到了一起去了吧,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懦弱的男人。”

等到她說完這一席話,男人俊美冷硬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但那挺拔的身形仿佛隻是淡淡的看著你,就能清晰的感受到濃烈的,居高臨下的藐視。

盛西爵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眼尾往上微微挑起,淡淡的波瀾不驚的道,“看來都認識我們。”

四年前的事情鬧得太大,米悅幾乎成為當時的公眾人物。

他麵上的笑淡得幾乎沒有,“總不能讓人覺得掛在我名下的女人被欺負了,我就隻能看著,”手臂微微的加重了兩分力道,米悅就徹底的被他帶進了懷裏,單手摟著,“你這個巴掌打在米氏的董事長臉上,就是打在整個米氏臉上。”

男人說話的強調始終在他自己固有的節奏上,不緊不慢,而且極其的低極其的有磁性,但在聽的人耳裏,帶出的就是滿身的膽寒,“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分鍾之內,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道歉,再替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埋單,我就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邦妮看著他,再看向男人懷裏的米悅,手指捏成了拳頭,“我打她一個巴掌,她還了我一個巴掌,何況是你們先對我們家下手,你要我九十度鞠躬?”

盛西爵眼睛眯起,薄唇噙著低笑,“她打你是你活該,你打她——這個九十度鞠躬,是你一輩子最值錢的時刻。”

邦妮一張臉難看到不能看了。

這個男人說話有條不紊,但刻薄到了極點。

她也是千金小姐的出生,雖然不及米悅顯赫,但這句一輩子最值錢的時刻,無疑是最赤果果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