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86米:突然聽他低笑著問道,“你知道男人是什麼味道?”(2 / 2)

盛西爵一語不發的看著她。

米悅有四分之一的混血,但看上去基本就是東方女孩的長相,除了眼窩稍微深於國內的女孩,出神的時候便會顯得眉眼深邃,嗓音跟臉頰也仿佛染上了幾分薄醉,有些隱約的酡紅。

她撐著下巴,眼神似研究般的望著他,歪著腦袋笑著問,“你剛才教訓邦妮……是因為她打了我,還是因為她說話侮辱你啊?”

男人抬頭看她一眼,“她說什麼了。”

“說你是小白臉,說你攀上我們家,說你沒自尊……”

他不在意的道,“是嗎。”

米悅撇撇嘴,她聽的時候還捏了一把汗皺了一把眉呢,畢竟男人都在乎麵子在乎自己的自尊心,何況大庭廣眾之下被那麼說。

不知道他是真的心理強大還是臉皮厚,邦妮說的那些完全沒有入他的耳。

不過也沒錯,一些不重要甚至不認識的人說的話沒什麼好在意的,反正他們也礙不到她好吃好住。

兩人安靜的享用了一頓味道不錯的午餐,埋單完後便一起回了公司。

………………

三天後,盛西爵飛去舊金山見一個客戶,米悅知道後遲緩了幾秒,才後知後覺般的哦了一聲,“要我一起去嗎?”

男人看她一眼,“你一個掛名董事長不留在公司坐鎮,跟我去幹什麼?”

“哦。”

她也不過是習慣了這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裏他們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也在一起,雖然好像交流得不多也沒什麼真正的私人的交集,她也就下意識的這麼一問。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盛西爵在書房,因為他不僅要處理公司的公事,還有很多米悅不知道的國內的事情,所以一天到晚都很忙碌。

米悅本來是要傭人替他收拾行李的,但轉念一想她也沒什麼事,於是就選了一口行李箱去衣帽間自己收拾了。

大概就去兩三天的時間,所以帶兩套換洗的衣服,旅行裝的洗漱用品,刮胡刀須後水之類的,分門別類整整齊齊的放進行李箱。

一個人在瑞士過了四年磨掉了她之前二十多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嬌生慣養。

因為第二天的飛機很早,所以盛西爵打算早睡,回臥室時經過衣帽間,竟然看見半敞開的門裏女人盤腿坐在地毯上的身影。

她頭發很長,深棕接近黑色,大卷,洋洋灑灑的很漂亮。

她穿的是白色的浴袍,站著能遮住大腿,但她此時的姿勢讓她的腿基本全都裸一露在外麵,白得晃眼,手裏正拿著什麼東西。

他一眼瞥過去就認出那是他用的須後水,不知道她是沒見過還是怎麼,特意擰開聞了聞,似乎是覺得氣味不錯,又重新蓋上,放回了行李箱。

男人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鋪著地毯,不注意的話基本沒什麼腳步聲,米悅無意中看到投下來的身影,嚇得低叫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佇立著的高大的男人,“你怎麼跟鬼一樣不出聲兒的?”

盛西爵瞥了眼整齊的行李箱,唇角微微往上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是沒有過男人所以對男人的東西充滿好奇呢,還是這麼喜歡我?”

米悅望著他,可能是這一高一低的姿勢就使得氣勢相差過大,她莫名有種被拆穿的感覺,然後便是因為心虛而惱怒,“你莫名其妙。”

男人在她麵前蹲下,嗓音低醇,“好聞嗎?”

她就是以前沒研究過男人的須後水,所以剛才拿過來放進去之前就聞了下味道,不過是無聊又有些好奇而已。

怎麼被他說出來,像是她在暗地裏怎麼著他了一樣。

米悅麵不改色的回答,“還行啊,清爽沒什麼別的味道,適合男人用。”

他的手搭在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好一會兒沒說話。

就在米悅認為他不打算說話準備起身回去洗洗睡時,突然聽男人的聲音低低一笑問道,“你知道男人是什麼味道?”

米悅對上他的視線,腦子空白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