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89米:這才多少的時間,米悅,你就這麼喜歡我?(1 / 2)

二番789米:這才多少的時間,米悅,你就這麼喜歡我?    他驅車載她到最近的醫院,然後又把骨折的女人從副駕駛上抱了下來,折騰了一場才安頓好,她一隻腿被包得像個粽子。

醫生建議留院觀察,她這傷說重不重,但說輕也不輕,雖然不至於真的會瘸了,但總歸還是要好好養著。

但米悅不願意,當然,她也沒有明說不想住院想回酒店,就是抬著腦袋期期艾艾的朝他道,“醫院的高級病房可以住家屬……不然你睡這邊吧,”

對上男人睨著她的眼神,她硬著頭皮繼續道,“我看這兒的條件不比你那個酒店差。”

盛西爵伸長手臂抽了張紙巾出來,動作毫不溫柔的擦上她剛剛吃完晚餐的嘴唇上,重重的抹著,把那點油都擦掉,紙巾揉團順手拋入垃圾簍。

然後才附下身,將她人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手指扣上她的下巴,將她整張臉都抬了起來,低醇的嗓音仿佛徐徐善誘的蠱惑,更多的是似笑非笑的玩味跟痞氣,“這才多少的時間,米悅,你就這麼喜歡我?”

米悅隻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的氣息包圍著,一時間連呼吸都不太順暢,也直接的影響了她的思維跟判斷能力。

她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過沒什麼氣勢,且磕絆得厲害,“什……什麼?”

他在說些什麼鬼。

臉被他扣在掌中,所以連帶著男人的視線她都避無可避,因為成長跟身世的原因,她有時會習慣性的故作冷靜,而這個習慣真的成為習慣時,她在某些時候也就會真的冷靜下來。

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

她對上男人的眼睛,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你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來我喜歡你?盛西爵,如果不是我爸挑了你,我跟你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盛西爵低眸看著她的臉,還是一聲低低的嗤笑,“不是獨自在瑞士生活了四年,應該很適應獨立生活才是,怎麼到了我麵前,一個人住個醫院都住不了,嗯?”

她的手指把玩著她的下巴,覺得很好玩一般。

米悅張了張口,理所當然的道,“我腿骨折了。”

是他離她太近了吧,氣息都噴灑了下來,以至於她一張臉都被染得潮紅。

但男人顯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俯首將距離逼得更近了,“哦?你腿骨折了,我比醫生跟護士更重要。”

米悅被堵得啞口無言,偏他還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唇上噙著冷冽的弧度,“在家跟我睡一間房,是為了讓所有人覺得我們看上去是夫妻,口口聲聲強一殲犯卻又不辭辛苦的跑過來跟我睡。”

他的手指摩擦到了她的紅唇上,不知是出於惡意還是好玩,動作間淨是說不出的曖昧,眯著眼睛也藏不住他眸底的邪痞,“你是不是……一直對那天晚上的事情念念不忘,嗯?”

盛西爵將她的臉龐抬高了一點,四目相對,他噙著淡笑道,“你這年紀會想男人很正常,何況還是嚐過味道的,你那朋友我是毫無食欲,但你的話,我吃得下去。”

米悅承認,她有那麼幾個短暫的瞬間曾經被他身上的荷爾蒙從蠱惑。

又或者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對他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至少是男女這條界限上的戒心已經完全放下了。

她甚至潛意識的覺得她就是貼上去,他也不會正眼看她。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幾秒後略有迷茫的問道,“不是八光了都硬不起來,現在怎麼吃得下去了?”

上次不是這麼說的來著。

盛西爵看著她,終於也啞口無言了一次。

過了好一會兒,他站直了身軀,淡淡的道,“我去辦出院手續,回酒店住。”

還沒等米悅反應過來,他人就已經出去了。

他很快辦完手續回來了,米悅就坐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長發,等他再出現她才來得及問上一句,“我腳都這樣了,為什麼就出院了?”

盛西爵淡淡的道,“你不是不喜歡住院?”

“那我們回酒店嗎?”

“嗯。”

“那我的腳怎麼辦?”

男人將她的外衣披上,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軍隊跟監獄是受傷率最高的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