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90米:腦子裏不知道在發生什麼,就這麼出神的挪不開視線(2 / 2)

說完又把繃帶再給她小心翼翼的纏回去。

她鼓了鼓腮幫,“我已經說了,我明天派人接我回去。”

男人瞥她一眼,淡淡道,“不行。”

“為什麼?”

他有條不紊的淡聲道,“你是跟著我過來的,如果讓你們家族的人知道你受傷了卻又提前回去了,能腦補出一出你被男人欺負慘了的大戲,再加上發在你手機上的那些照片,我就是出一軌加家暴。”

嗯,劇情大概就是丈夫出差,她懷疑他在外麵有私情,然後就偷偷的跟了過去,結果果然捉一殲在手,然後她跟老公的情一人爭執間被維護情一人的老公推倒,腳受傷了,又淒淒慘慘的自己一個人飛了回去。

米悅他俊美的臉,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腦補。

她撇撇嘴,還是不情願,“你又不想照顧我,我也不想被你照顧。”

每次都嫌棄她,好像她就是個煩人的麻煩跟累贅。

更糟糕的是,轉念一想她好像還真的是。

盛西爵把繃帶重新包裹好,然後才離開床站直身體回到地麵上,看她一眼才淡淡的道,“你多聽話少折騰就行了。”

說罷他走到客廳把她行李提了進來,打開,很簡單的找到她帶過來的她最喜歡的一條睡裙,拿出來擱在她的身旁,“有事叫我,別再鬧了。”

她抬頭看他一眼,拿過自己的睡裙,看著他挺拔的身形,還是哦了一聲。

他嗯了下,替她把燈關了,隻留下床頭的那一盞,然後才帶上門出去。

…………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緩了半分鍾才想起自己來了舊金山,腿還受傷了,酒店的套房很高級,幹淨而整齊,就是過於的安靜。

米悅喜歡安靜,但她從來不喜歡住在酒店裏醒來時的那幾分鍾,每次都覺得空蕩得可怕。

拿手機看了眼時間,七點多快八點了,也不知道他在還是不在,擱下手機,她還是試探性的叫了幾句,“盛西爵。”

才叫了兩聲,她就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果然沒幾秒男人從外麵推門進來了。

顯然他氣得比她早,已經洗漱完換好了衣服,隻是在暖氣充足的酒店隻單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不是那麼熨帖到一絲不苟,稍微鬆垮而休閑。

盛西爵看著她從被子裏挪出來,準備帶她去浴室洗漱。

米悅也沒多想,她一貫的順序都是先洗漱,再換衣服。

隻不過當男人掀開被子將她抱起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感受一股異樣。

因為她睡裙下沒有穿內衣,這種公主抱的姿勢雖然不至於完全貼上去,但不可避免會有所碰撞甚至是摩擦。

堅硬的胸膛和女人的柔軟。

米悅閉了閉眼,燙到了耳根,走了半間臥室才發現他好像的確沒什麼異樣,這才稍微的舒緩了氣息。

又轉而安慰自己,反正他對她沒興趣,可能她的胸對他來說就是……嗯,兩坨肉吧,全身都長了肉,也不知道為什麼胸上的比較不一樣。

盛西爵把她放在盥洗盆上,然後退後了兩步,淡淡的道,“等你吃完早餐我就出去,午餐我會讓酒店的服務員給你準備,晚上我回來。”

米悅一邊擠著牙膏,一邊哦了一聲。

準備刷牙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的頭發太長是個障礙,於是又放下牙刷,對著鏡子準備把自己的長發綁起來。

一抬頭,就無意中從鏡子裏看到了站在她身後就倚在門框上的男人,連眼神都無意中對上了,她心髒莫名的漏了一拍。

米悅的樣子,不像晚安那樣五官標致氣息溫靜,也不像他妹妹那麼精致得無可挑剔又明豔張揚,她帶了混血的味道,配上她長至腰間的深色卷發,淩亂的灑滿肩頭時,就像個芭比娃娃。

她的睡裙其實不算透,也不是特別短,中規中矩的料子,舒服鬆垮的料子。

但他從鏡子裏看,好似能看清楚她整個身段。

腦子裏不知道在發生什麼,就這麼出神的挪不開視線。

米悅有點說不出來的毛毛的錯覺,男人的表情冷冷淡淡跟尋常無異,雖然是在看鏡子,但也像是在想什麼其他事情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