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的親著他撩一撥著他獨特,他想讓她停,卻又舍不得真的讓她停。
直到她的手往下……
盛西爵悶哼了一聲,終於粗啞的訓斥出聲,“米悅,你給我下去。”
她沒回答他,柔軟的身體本來就因為他拉她入懷而貼在他的身上埋在他的懷裏,此時抬起頭,紅唇親著他的耳朵,哼笑了一聲,“不下去,你趕我啊。”
他眉頭皺得緊得不能更緊了,緊繃著嗓音道,“你想幹什麼?”
她刻意的在他耳畔嗤嗤的笑,“你呀。”
盛西爵,“……”
他終於狠了一把心,要將她強製性的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米悅扒在他的身上,還是哼笑,“你得了吧,你現在就是個雙腿不能自理的殘疾人,這別墅還裏裏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弄開我我還能再來,有本事,你別硬啊。”
盛西爵聞言倒是頓住了,喑喑啞啞的笑,“敢情你現在是欺負我是個殘疾人,想趁機睡我?”
他想弄她下去,那是絕對能辦到的。
她直接以行動證明,她就是欺負他是個殘疾人,“你不是要走了嗎?我知道你暗戀晚安很久了,被我弄進監獄很自卑,所以不敢跟她告白吧,嘖,現在機會來了,她也坐牢,你們各做四年,剛好又是她孤苦伶仃的時候,現在湊上去就是最好的時機。”
盛西爵聽她說這些,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低頭在她耳朵裏輕輕的吹了下,嗓音已經有些危險了,“米悅,你到底下不下去?”
她沒理他,反倒是親得更起勁了,“不下去,我這人不能虧本,虧本了我就會一直惦記著,我看你除了這一具殘軀,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給我了。”
她一邊說著,一隻手毫無章法的摸在他的腹部上,另一隻手……摸著摸著她還不忘嫌棄道,“不過你兩條腿不能用就算了,睡了一年肌肉也睡沒了……也不知道那兒還能不能用。”
盛西爵眉骨都在跳動,一張俊朗的臉刷的都黑了下來,聲音沉得冷厲,“米悅,你現在給我下去。”
米悅聽到他冷漠的聲音,非但沒有住手,反倒是惱怒交織著委屈,於是衍生出一股豁出去的決然,原本其實一直遊離的猶豫也一股腦的拋之腦後,手指胡亂的解開他的皮帶,口中惡狠狠的道,“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當初說什麼讓我等你回去有話跟我說,我會惦記你這麼久麼?現在看你心上人落難了就想裝不記得了是吧,行啊,我成全你。”
明明稍微加點力氣就能把她給扔下去,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還一直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盛西爵額頭上已經被她逼得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兩個字從喉骨中蹦出,“米悅。”
“我今天就要把你睡了,讓你以後一輩子都忘不掉我,我看你以後麵對她的時候會不會心虛,哼,叫你不跟我說清楚玩弄我的感情,欠我的你是換不清了,給我肉償。”
盛西爵想推開她又似乎完全不想她離開自己的懷抱,聽她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反倒是隱隱希望她一步入正題。
但她一直不來,一直都在嘰嘰喳喳個不停。
他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了,粗暴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再度吻了上去,終於算是堵住了這張說個不停的嘴。
但米悅被他凶悍的吻給嚇得愣住了。
來勢洶洶,帶著極其濃烈的侵犯性,直接將她震住了。
她突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了,所有的勇氣如一個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就幹癟了下去,男人突然反被動為主動的氣勢讓她怕了。
於是下意識就想躲避,掙脫他的吻,想從他的懷裏退出去。
盛西爵其實是以為她想換個姿勢配合他的,畢竟是她主動的,畢竟他現在的確不方便,但他手上的力道稍微一鬆,女人就連滾帶爬的從他膝蓋上滾了下去。
直接掉到了後麵半米遠的位置,還不斷的往後退,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的臉色劇變,很嚇人的看著她,“你幹什麼,給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