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說什麼?說她……猴急?
他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讓你吃飯你就先吃飯就是了,來之前沒吃現在吃我的能給你什麼損失,嗯?”
她的確是沒吃飯過來的,下班她就直接開車來的,哪有這時間吃飯。
但男人這副篤定的語氣還是讓她心生不悅,“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過來的?我說不定吃完了才來赴約的。”
俊臉近在咫尺,所以她也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笑。
還沒反應過來那笑代表著什麼,他就已經吻了下來了。
米悅抬手就去推他的肩膀,但已經先被男人的手臂撈進了懷裏。
長驅直入,舌在她的口腔內重重的掃了一遍,這吻過於的親昵,甚至弄得她不是很舒服,想也都知道,這男人的吻技不會太好。
大概一分鍾,他退了出來,薄唇貼著她的紅唇低聲笑著,“現在確定你沒吃了。”
米悅,“……”
他又扣上她的手腕拉著她走,米悅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後麵異常嫌棄的道,“盛西爵,你怎麼這麼惡心。”
說是這麼說,但她人還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到了餐廳裏。
男人紳士的替她拉開了椅子,看著她坐下,他自己才抬腳走到了對麵坐下。
燭光晚餐,西餐。
他不說話,米悅也決定不搭理他,就當自己是來吃飯的,反正她也的確是餓了,低頭拿著刀叉就慢慢的切牛排。
才吃了幾口,就看到對麵的男人竟然開了一瓶酒。
她立即皺起了眉頭,“盛西爵,你幹什麼?吃飯就吃飯,不喝酒。”
他抬頭看她一眼,淡淡的笑,“喝一點。”
她抿唇,“我不喝,誰知道你又在打什麼色主意,想趁我喝醉了把我怎麼樣。”
男人氣定神閑的看著她,“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事情?真這麼想?”
他這話說到最後,竟然還有些微末的遺憾的意思。
他還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那低低的笑在米悅看來總帶著些調侃又邪氣的味道,“就這點度數的酒,似乎我擔心你想對我怎麼樣才是清理中?”
他點了兩瓶酒也不過是增添點情趣而已,稍微能喝點酒的人都灌不醉,米悅好歹是行走商場的,雖然的確不是千杯不醉,但喝這點酒還是沒問題。
米悅瞪他一眼,氣嘟嘟的,“不喝。”
占了便宜的是他,得理不饒人的還是他。
盛西爵唇上含笑,也沒逼著她喝,轉而送到自己的唇邊,“那你吃飯就夠了,我喝。”
米悅眉頭皺了起來,見他真的要喝,立即道,“你也不準喝。”
喝什麼喝,就他現在的破身體他還想著喝酒,不怕病入膏肓嗎??他挑了挑眉,看著她。
米悅看著他還舉在手裏的杯子,沒忍住,起身過去一把奪了過來,自己仰頭一口喝完,兩瓶酒都被她拿走了,扳著臉道,“吃你的飯。”
她真是好煩這種一點都不聽醫生話的男人。
盛西爵看著被她一口喝完的高腳玻璃杯,眉骨跳了跳,“你知道剛才那杯酒多少錢,你就這麼豪飲了?”
還不是看她平常偶爾小酌紅酒,他才特意去酒莊找了兩瓶被主人珍藏的過來,結果她就這麼一口喝完了。
米悅其實也感覺到了,殘留在味蕾上的紅酒的味道,格外的醇香,以她不算太豐富但還是有點的品酒經驗來說,的確是上好的紅酒。
她又重新看著被她拿過來的兩瓶酒,眼睛眨了眨,一把都抱在了懷裏,嚴肅的道,“醫生說你在恢複期是不能碰煙酒,這兩瓶紅酒你別糟蹋了,我帶回去。”
盛西爵抬眸看她一眼,有點切齒現在這副身體再怎麼做複健也沒辦法一下子好起來。
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她說句話就會開始覺得她特別的可愛,又讓人特別的想……躪蹂。
他嗯了一聲,低頭切牛排,分散注意力。
他這麼輕易的答應了,米悅倒是覺得不習慣了,她想了想,道,“我回來把錢打給你。”
稍微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都不樂意自己女人開口閉口分錢,盛西爵看著她,淡淡的道,“你以為我的紅酒是有錢就能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