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蔚藍微微一愣,看向戴著麵具的禦皇棪,想透過他的眼眸,看到他最深處的想法。
拓拔蔚藍想問,這算是老子色=誘女兒嗎?
想到禦皇棪那張臉,這無暇看到了不瘋狂了才怪。那小禦姐傲嬌的性子,肯定是直接的就被拿下了不可。
女兒是什麼樣的性子,她還不知道。隻要是美的男子,她準能滿眼冒星星的。
尤其是禦皇棪這樣的臉,簡直直接就把她的心給填滿了。
這龍天奎韌可是一直都是除了她哥哥,在她心上是最美的男人,這禦皇棪一出,龍天奎韌頓時就應該排第三去了。
“蔚藍,吃早飯。”拓拔白玉的身影站在禦皇棪的身邊,淡漠的看著眼前這個背對著自己的禦皇棪,目光落在拓拔蔚藍的身上。
禦皇棪轉身,目光掃過拓拔白玉。
拓拔白玉直接的越過他,伸手牽著拓拔蔚藍。
拉著拓拔蔚藍從他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禦皇棪一般。
躲在遠處的禦輕風跟龍天奎韌伸長了脖子的在看戲,這天下有誰敢給禦皇棪臉色看,漠視他存在的。除了拓拔蔚藍跟孩子,估再也沒有人了。
禦皇棪微微的暗眸了一下,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拓拔無暇坐在桌子麵前,撅著小嘴的老不高興了。
見到拓拔白玉拉著拓拔蔚藍走過來,連忙的說道:“蔚藍,你怎麼這麼慢,都快餓死我了。翠竹阿姨做的飯菜這麼香,你就聞不到味道嗎?”
拓拔蔚藍汗,她鼻子又不是屬狗的,這麼大老遠的怎麼可能聞得到。
再說,就女兒這張挑剔的嘴,她很少懷疑女兒話中的水分。
這翠竹做的飯菜是挺不錯的,可是也沒有到了能讓她這般的流口水的份上吧。
隨著拓拔蔚藍的身後出現的是禦輕風跟龍天奎韌,他們兩個人在沒有戲看的情況下,立馬跑了過來。
這要是再不來的話,說不定等會就會被變成被看戲的那個了。
翠竹給拓拔無暇盛了稀飯,又給夫人盛了一碗。
拓拔白玉沒有要翠竹給自己盛,而是自己動手,給自己盛了一碗,給蔚藍盛了一碗。
拓拔蔚藍淡聲的說道:“我自己來好了,你吃自己的。”
拓拔無暇老不樂意了,這蔚藍又搶自己的哥哥。
拓拔白玉什麼都沒有說,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碗。
“還少一位……”翠竹看了一眼,那個戴麵具的禦輕風的大哥還沒有來。
“不……”拓拔白玉的‘等’字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拓拔無暇鬼叫起來的聲音。
“啊……”
拓拔無暇那鬼叫的分貝已經飆到了海豚音上去了,直接的刺的人耳膜有些疼。
“帥……哥……”
空氣中,隻傳來了拓拔無暇的聲音,坐在位子上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拓拔蔚藍隻感覺,自己身邊有微風輕輕的拂過,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女兒的身影。
拓拔白玉在見到那個身影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
拓拔無暇像無尾熊一般的,死命的扒拉著那身影,眼睛都變成了心型一般,口水頓時泛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