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矜竟站在蘇秉這邊,將事情都歸結在了蛇頭幫頭上,至於銀杏,則是當作被鬼嚇成失心瘋給關了起來。
枉費她計劃了那麼久!
“越想越餓。”肚子咕咕叫,蘇婉婉坐起身就見哼唧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
“好吧,出去覓食。”
“妹紙你最好了!哼唧愛你!”
拍開撲來的哼唧,“我對豬沒興趣。”
套上外袍,蘇婉婉確認四下無人,扛著豬翻牆出門。
已經過了子時,安陽王府內安靜得可以,不會被發現。
誰知她從牆上跳下,還沒著地,腰上突然一緊,被淩空拉入了一懷抱!
怔了怔,看著下方越來越遠的地麵,蘇婉婉傻眼。
什麼鬼?
“大半夜的不好好休息,要去哪?”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蘇婉婉揚起脖子,警惕的神情撞入風蕭寒深邃的紫瞳。
映著清冷的月光,他眼中的幽紫更神秘詭魅。
蘇婉婉呼吸窒了窒,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身子卻已經被他緊緊攏在懷裏,“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大半夜的在我院牆外幹嘛?”
風蕭寒挑眉,早上還對自己各種諂媚,現在卻又像個暴躁的小野貓一樣撓人。
善變的女人。
蘇婉婉垮下臉,也懶得等他的答案。“放我下來。”
“要去哪?”風蕭寒不答反問。
蘇婉婉不說,瞪著他,她倒是要看看誰先尷尬!
四目相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咕嚕嚕——
突然,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
蘇婉婉咬住下唇,臉止不住地羞紅。
垮了垮了!
整段垮掉!
風蕭寒好笑。“想去哪吃?”
蘇婉婉眼珠子一轉,“齊國公府。”
雙手一伸,自然而然地攀上風蕭寒的背脊。“我腿腳不變,你背我。”這混蛋肯定是在這裏守株待兔,既然來了大家也不用遮遮掩掩,好好做她的工具人吧!
風蕭寒感覺肩頭一沉,軟軟的小身子壓在背脊上,獨屬她的香甜氣息從耳後吹拂到鼻尖,酥酥的。
勾起嘴角,風蕭寒沉了一整日的心情不知為何,逐漸由升了起來。
沒有言語,背著蘇婉婉三兩下就到了齊國公府。
齊國公府和安陽王府距離並不遠,都在同一條大街上,隻不過兩家關係向來不合,鮮少來往。
齊國公是包衣奴才出身,在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一路跟隨,出生入死,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而今齊國公雖成了貴族,但這武夫的性子還是沒改,教導出來的孩子也一個比一個紈絝。
落定在齊國公府內,風蕭寒幽幽望著不遠處傳來慘叫聲的院落,冷冷一笑。
齊飛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你對他做了什麼?”風蕭寒側過頭,看向趴在肩頭的蘇婉婉。
“我錯位了他的肩胛骨。”這對她而言輕而易舉。“幹嘛這樣看我,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我這叫做正當防衛!”
風蕭寒挑眉,他可什麼都沒說。
“齊國公最寵愛這個世子,不會輕饒你。”
蘇婉婉眼裏閃過狡黠,雙手輕輕摟住風蕭寒的脖子,粉嫩的唇貼著他耳珠。“我不是還有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