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酥懵了一會兒。
“不記得了?”袁曉冬問。
秦酥撓撓頭:“確實不記得了。”
“沒事,我記得就行。”
畢竟那已經是十多年前,連袁曉冬都驚訝他一記就記了這麼多年,但那個人是秦酥,一切也就自然而然。
“袁曉冬……你,你好像對我太好了……”
秦酥吞吞吐吐的說,她想問袁曉冬是不是喜歡自己,可太直白實在是有些自以為是,萬一袁曉冬說不是,那不是很尷尬?因而她隻能旁敲側擊的問。
“你是我妻子。”袁曉冬道,深邃的眸子都是堅定。
她是他的妻子,一輩子認定的人,他愛她。
對她好,理所應當的。
但秦酥沒有理解袁曉冬的意思,隻以為因為自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責任,所以他才會對自己這麼好。
因而情緒有些低沉。
“哦,這樣啊……”
袁曉冬沒察覺到。
有些不甘心,秦酥繼續問:“向盞和你……你們……”
“沒關係。”袁曉冬道,繼而有些調侃的說,“我可不準備婚內出軌,淨身出戶。”
秦酥:“……”
雖然有些無語,不過秦酥心情可見的好了許多。
責任也好,義務也罷。
隻要他沒有喜歡的人,自己就有機會,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內心,追人嘛,沒什麼困難的。
秦酥心裏暗搓搓的給自己加油。
袁曉冬還不知道秦酥的小心思,不然恐怕會高興的飛到天上去。
以至於二人後來鬧出一連串啼笑皆非的顧氏,此為後話。
卻說現在二人吃完飯已經是七點一十。
袁曉冬開車剛到天上人間就接到了顧久的電話。
“喂,怎麼還不來?就等你們了。”
“已經在外麵了。”袁曉冬回。
“三樓遊戲廳,等你。”說著,顧久掛了電話。
顧久聲音依舊懶散,他正捏著煙抽煙,顧久煙癮不大,但家裏事多,他頗為頭疼,是以最近抽煙有些頻繁。
“喂,你別抽煙了,嗆人。”林淺湊在顧久身邊小聲嘀咕。
顧久瞥了眼林淺,他倒是沒想到這丫頭和牧之是朋友,還跟著牧之參加了這場聚會,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這場聚會的意義是什麼?
還是說她和牧之……
顧久越想越覺得煩躁,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煩躁。
“淺淺,來玩這個跳舞機。”牧之擺擺手笑道。
林淺看了眼顧久,知道自己說不動顧久,索性也不多言,興衝衝的跑過去玩自己的了。
“你……”你管我?
顧久一句話剛開頭,就見林淺嗖了一下沒了人,他捏著煙頭,盯著林淺的背影,眼裏有自己看不清的怨念。
楚鬆作為一個局外人,看的清楚,他不由自主的撞了一下顧久的胳膊。
顧久看過來,指尖叼著煙,吊兒郎當的回:“怎麼?”
楚鬆指了指林淺,笑眯眯的問:“看上了?”
看上了?看上什麼?林淺嗎?
“嗤——怎麼可能?”顧久丟了煙頭,嗤笑道,眼睛卻止不住落在林淺和牧之身上。
不就是跳個舞,那麼妖嬈幹嘛……
他忍不住想。
心裏頭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