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目光轉向林淺:“這位是哪個大嫂?”

林淺等人:……

牧之咳嗽了一聲:“這位是我的朋友林淺,不是什麼大嫂。”

安陽哦了一聲,拍拍胸脯:“我還以為你們都隱婚呢……林淺姐好。”

“嗯,你好。”林淺有些尷尬的回,什麼大嫂……真的是……

緊接著就是一群人寒暄,大多數說的都是過去的故事,秦酥和林淺都沒有參與過,隻是在一旁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我記得那個時候冬哥可厲害了,我們被葉家那小子欺負,冬哥提了一根棍子,上去就是幹,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的,再也沒敢多話,從那以後見了我們就好像老鼠看見貓似的。”安陽樂嗬嗬的說,“當時我就特別的佩服冬哥,現在也是……”

秦酥看了眼袁曉冬。

袁曉冬側臉藏在昏暗的光下,矜貴冷峻,秦酥完全想不到他提著棍子衝上去打別人的樣子,那種少年意氣似乎離袁曉冬很遠很遠。

現在聽起來都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才會想起來,哦,這個人還年少過,輕狂過。

袁曉冬感覺到秦酥的目光,轉過頭:“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沒辦法想象你居然會那麼做?”

袁曉冬笑了下:“以前做過的想象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想聽的話回去給你說。”

秦酥心底一動,他每一句話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觸動他的心弦。

“好。”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幾乎是瞬間就回答出這個字。

安陽還在那裏手舞足蹈的說著曾經的故事,林淺是不是發出驚訝的聲音,顧久哼哼唧唧的懟林淺,牧之低低的笑,楚鬆也樂嗬嗬的應和。

時間緩緩的流逝。

秦酥端著杯子,身旁是男人身上凜冽的古龍水的味道,她一抬眸就是袁曉冬淺笑的眼,秦酥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場景。

一群人喝了點酒,屬林淺喝的多,離開的時候醉醺醺的。

“還要喝……酥酥,還要喝……”林淺扯著顧久的胳膊,嘴裏嘀嘀咕咕著秦酥的名字。

顧久滿頭黑線:“我不是秦酥。”

“酥酥,酥酥……”林淺嗬嗬的抬起頭,掛在顧久的身上,唇湊在顧久的耳畔邊,“他,他就是個辣雞……是不是?

“嗯,是……”顧久皺著眉頭回,想把林淺的胳膊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奈何這人看著小力氣卻很大,顧久扯了半天也沒扯動。

秦酥歎了口氣:“要不讓淺淺去我那裏吧。她這個樣子回去指不定被怎樣罵了……”

“也行,在哪裏?我送她。”顧久道。

秦酥沉默了一下:“還是我送吧。”

“你覺得我不去可以嗎?”顧久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人。

秦酥:“……”好像的確不可以。

最後牧之和安陽等人離開。

袁曉冬開車送秦酥林淺和顧久去了秦酥的公寓。

林淺喝醉酒,在車上也不安分,掛在顧久身上不說,還動來動去,顧久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裏經得住這麼動彈。

實在沒辦法,直接大力把林淺推開。

林淺被推下去,頭撞在了車玻璃上,她瞪著顧久眼淚汪汪的控訴:“壞蛋……”

靠!

顧久被這一眼看的心跳加快,心裏忍不住罵了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