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充滿了輕視和嘲弄,平日裏聽到這種話田馥免不得爭論一番。但此刻她隻能受著,哭著祈求:“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有什麼用呢?傷害總歸已經造成了,你知道嗎?那次車禍她雖然沒有事情,但是也在床上躺了很久……無妄之災而已,她恐怕也沒想到。”顧久口中的她自然是林淺,知道田馥被袁曉冬抓來,顧久就立馬趕過來,他想親手處置田馥。
但真的到了地方看到田馥這模樣,他驟然覺得可笑,這種人還不值得他出手。
“不不……”田馥還在往後扭動,她神經上似乎出了什麼毛病,有些恍恍惚惚的,見顧久朝著她靠近,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嗬。”如此表現讓顧久再提不起興趣對付。
“牧之,把她送出去給戴維斯吧。”顧久平淡的一句話徹底決定了田馥的下半生,而牧之沒有絲毫的憐惜。
“我得給袁曉冬說一聲。”
“隨意。”顧久道,他知道袁曉冬會同意的,畢竟任何一個傷害秦酥的人,袁曉冬都不會放過才是。
果然,牧之給袁曉冬發了短信後袁曉冬很快就回信過來。
“可以。”
田馥再醒來的時候,在一艘船上麵,之前在別墅的事情就好像做了一場噩夢,那些人不毆打她,隻是不給她吃飯而已,隻是把秦酥和袁曉冬有多麼的恩愛的事情給她天天講而已,這種精神的折磨讓田馥無比的痛苦。
誰知道一醒來居然已經遠離了那個別墅!!
“這是真的嗎?我離開了?難道那隻是我的一個夢而已?”田馥此刻隻有一種莊周夢蝶的虛幻。
一直到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到她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抓起來,撕扯掉她的衣服,沒有一絲一毫前奏,毫不留情衝撞,這個時候田馥才明白——她又進去了另外一個魔窟。
約摸三個月以後,警察門口出現了一個渾身赤著全都是傷痕的精神恍惚女人,這個人就是田馥。
雖然田馥非常的悲慘,但她做的事情更加的令人惡心,最後田馥依舊進了監獄,在監獄裏也不太平。
而這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眼下秦酥並不知道這些事,她正在運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胖了,可能是最近有些不太忌口吧?”秦酥可是有一個演員夢的,發胖可是大忌,於是她早早起來開始運動,袁曉冬也跟著醒了過來。
但他沒有起床,隻躺在床上看秦酥在床下蹦蹦跳跳,不時指點指點。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運動了一會兒以後,秦酥莫名覺得身體爽利了不少,或許是心態的原因,整個人都輕快了,她打了個哈欠看向床上賴床的袁曉冬:“那……今天我做早餐吧?”
“好。”袁曉冬懶懶的點頭,“麻煩袁太太了。”
什麼袁太太!
秦酥白了一眼袁曉冬,去廚房做早餐去了,她手藝雖然不好,但簡單的早餐還是沒有問題,不過一會兒就做好了粥,喊了袁曉冬起床吃飯。
“怎麼樣,好喝嗎?”秦酥眼巴巴的盯著袁曉冬。
袁曉冬沉默了一會兒,將嘴裏的粥咽了下去,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我覺得……我們還是訂外賣或者我做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