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冬,我多麼想我們不曾相愛過,那麼就不會有這一秒的痛不欲生,你失去了我還有別的女人,可是我失去了你還怎麼愛上別人。
袁曉冬,為什麼要是你,我原以為我們之間可以沒有阻礙,可是真相來的這樣突然,幾乎要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秦酥輕輕的抬頭,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想起他們沒有交往的那個冬季,他還不是袁家二少,她亦不是秦家小姐,他別扭的拉過自己的手,塞到他的衣兜裏,那天她不知道怎麼了,腦海裏想起了一句很煽情的話,很想這場雪不要停,他們可以一直走,一直走,就這樣白了頭。
“姐姐,你為什麼在這裏哭啊?”一個穿著大紅色棉衣,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子跑了過來,好奇的蹲在她的身邊。
“因為姐姐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既然重要姐姐為什麼不去找他呢?”那個女孩眼睛亮晶晶的,童言童語,直擊人心。
秦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目光悲傷而失落,輕聲說“因為分開是最好的結果。”
秦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輕聲說“因為分開是最好的結果。”
那個女孩伸出小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甜甜一笑,“姐姐,那裏有個大哥哥在看你哦。”
秦酥手指漸漸收緊,轉頭,看到袁曉冬就在她身後不遠處,好似有一把鋼刀刺在心上,還要挑幾挑,那種疼痛,難以忍受,她慌忙站了起來,嚇壞了旁邊的小女孩,這時候袁不了那麼多了,她轉身就跑。
袁曉冬大步追上了她,把她按在懷裏,她拚命的掙紮,“你放開我!”
“不放。”他用力抱緊了酥酥,就是不願意鬆手。不放手,就是不放手。那種力度,沉得仿佛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
她走了,他的餘生還有什麼意義,如果他這次放手了,這輩子他同她還有可能嗎?他寧願把她綁在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哪怕她會恨她,怨他,也好過蝕骨的相思。
秦酥眯了眯眼睛,一股怒氣從心底冒了出來,倏然伸出手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很大,袁曉冬白皙的臉上很快有了一個纖細的手掌印,她沉聲質問“你發什麼瘋?”
袁曉冬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臉上的疼痛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目光深沉難測,晦澀陰暗,隱約又藏於眼眸深處,隱而不發,沒有任何猶豫的說“你要我的命也可以,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許離開我。”
秦酥覺得手裏一涼,多了什麼東西,她一驚慌忙低頭,是手槍,幾乎要燙的她的手心生疼,她袁不上問他哪裏來的,她深呼吸,退了幾步,眼淚在眼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掉下來,怒罵“袁曉冬,你他媽就是瘋子!放手!”
袁曉冬麵色如水,似怒非怒,似惱非惱,幾度徘徊,低聲說道“從遇到你的那一天我就瘋了,沒了你,我要這條命幹什麼。”
秦酥背脊發涼,泛紅的眼睛飽含淚水,卻沒有落下來,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腦海裏如被人砸進一根鋼釘,狠狠的,深深的,砸在她腦海裏,仿佛還嫌這樣不夠疼,這枚鋼釘在在她的腦海裏用力的翻滾,頓時鮮血直流,腦漿模糊。
“開槍吧,如果你再打我一槍,可以讓你不離開我,那你開槍,隻要你不離開我。”袁曉冬聲音平淡如水,仿佛說的不是生殺予奪的大事,他拉過秦酥拿槍的手,對準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