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喜歡他,在他年少情竇初開的年紀,初厲倏然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啊——”男子發出來悲痛欲絕的聲音。

疼,鋪天蓋地的疼,紀以璿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

她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從腦後流了下來,我靠,老子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會被砸傻吧?

她睜開眼睛,一片漆黑,借著一絲光亮,她看到身上的那個人,麵色微變,時玥,他把自己再次護在了懷裏,“時玥……”

她輕聲喊著,“時玥,你醒醒……”她聽到了自己的哭腔,她從小被教育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能輕易流淚,她這些年仗著自己一身本事肆意妄為,從來沒有此刻這麼害怕,離死亡這麼近過。

身上的男子動了動嘴裏喊出一個名字“小刺蝟……”

紀以璿麵色微變,這個名字隻有她和當年那個人知道,時玥,他怎麼知道的?

他哥難道把這些都說了嗎?

她想要掙紮著起來,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周圍的石頭砸在了她的手臂上,腿上,估計是骨折了,她悲哀的想,自己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青春正好,不會要死在這裏吧。

雖然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真的好不甘心。

已經兩天了,秦酥對袁曉冬視而不見,兩個人誰也不願意先低頭,袁曉冬在書房,她在臥室,瑞士的美景沒有人願意去欣賞,外麵的熱鬧和屋內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心中煩悶和苦澀不曾消減一分一毫,她如果和袁曉冬在一起那媽媽這一輩子的痛苦該怎麼,如果不在一起,她真的可以做到忘了他重新開始嗎?

她心煩意亂的拿過手機,想起很久都沒有和二哥說過話了,突然想同別人說說話。

小秦:二哥,二哥,如何跟現任分手,在線等,急。

袁曉冬在另一個房間裏煩躁的抽著煙,他不是一個煙癮很重的人,可是想到隔壁的女人,一陣心煩意亂,他抬了起手,又狠狠地抽一口煙,他吞雲吐霧,喉結微微滑動,三分迷離,兩分純真,五分性感,像是引人犯罪。倏然手機想了,他漫不經心的拿了過來,瞥了一眼,小秦,是他除了家人以外唯一一個朋友,雖然兩個人沒見過彼此,他總覺得和這個人說話很舒服,有些話他不能同家人講但可以隨便同一個陌生人講。

二哥:?

小秦:老子看現任不順眼想要甩了他。

二哥:那還不簡單,告訴他你喜歡女人,他內部條件不符合,先天性的沒救了。

小秦:二哥真是高人高見啊,我這就試試。對了,二哥,搞定你的小美人了嗎?(奸笑表情)

二哥:嗬嗬,不是我搞定她,是她搞定我,煩

小秦: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二哥,現在喜歡男人的也挺多的,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可以有多種選擇

二哥:我也不想吊死,可是……算了,不提了,戳心

小秦:……,前任真心傷不起

二哥:正解,我覺得的我的人生滿滿都是狗血

小秦:人生何處不狗血,我也是,所以啊,不要輕易愛上一個人,愛自己就好了,**美男不好嗎?是遊戲不好玩還是酒吧不夠嗨?

二哥:你要是能在很多年以前和我說了這句話,我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了

小秦:(驚訝表情)呦,看不出來二少,你還是情種啊